杨泽一剑砍落了临近一个辽军的人头,鲜血溅了他一身,从杨泽刚毅的眼神中,那些南附军看到了希望,只有和辽军死拼这一条生路,还犹豫什么?
“宋军兄弟们!快快投降杨六将军吧!拿起你们的武器,和辽狗拼啊!”
城头上的喊声随着风吹入了南附军的耳中,凶残辽军督战队bī着他们作出选择。更多的南附军开始反抗了,“啊”一声惨叫,一个辽军军官被长矛刺中,从马上掉下来,又被马蹄踩中,伤痛难忍之下还没跑两步,刀光一闪,人头落地。“都拿起兵器来打呀,杀呀,不做懦夫,不做孬种,不做窝囊废!”
杨泽挥动着宝剑,不断的有辽军死在他的剑下。
腐朽的时间太长了,南附军所有士兵的心灵都被杨泽的行动打动了,复苏了,纷纷拿起武器,冲出战车,与辽军督战队生了火拼。这是一场临阵倒戈的突事件,让辽军督战队有些措手不及,三千辽军督战队,刚才还在洋洋自得的虐杀着这些不敢抵抗的南附军,眨眼之间这些不懂得抵抗的南附军就如同一头头醒狮,眼睛中喷着愤怒和仇恨的火焰,朝着自己扑上来,而且全是不要命的招数。
七八千南附军临阵倒戈,顷刻间就让三千辽军督战队损失了将近一半,剩下的一半开始拼死反抗。六郎在城楼上看的高兴,高声道:“传我将令,弓箭手给我狠狠地射那些辽狗,给下面的汉人兄弟们搭把手。”
顿时羽箭如蝗,辽军督战队的骑兵纷纷落马,加上南附军奋不顾身的近身拼杀,他们的战马还没有来得及跑动起来,就纷纷死于非命。
杨泽又挥手一剑砍在了一名辽**官的头上。
“啊!”
惨叫嘎然而止,鲜血溅了他一脸,人头骨碌碌滚到旁边,圆睁的双眼还透着不甘。冯习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热血冲上了头顶。“畜生,老子和你们拚了。”
一声大吼,把长枪狠狠地刺入了一个辽军骑兵的后心,“畜生,畜生,让你凶,让你杀,让你凶,让你杀。”
陷入半疯狂状态的冯习边喊着,边用长枪一下一下猛戳着已掉下马来的辽国骑兵,直到把人戳得血肉模糊还不肯罢手。
杨泽见他终于醒悟,冲他竖起拇指道:“冯将军,杀得好!我陪你一起杀,杀光这帮子辽狗。”
“疯了,疯了,你们这群混蛋。”
耶律斜珍见南附军临阵倒戈,愣愣地看着满脸鲜血的杨泽在飚。斜刺里又冲来一个辽军骑兵,直奔杨泽而去,高举的弯刀反射着凄冷的月光。南附军不由得大声喊道,“杨将军小心有人偷袭你。”
杨泽回头一看,不假思索便把手里的宝剑甩了出去。宝剑盘旋着正好砍中了战马的后腿,战马吃疼之下,“唏溜溜”的bào叫,乱蹦乱跳起来,一下子弄得这名辽国骑兵手忙脚乱,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去砍杨泽的计划,双腿夹紧马腹,想让马安静下来。冯习冲上去一枪刺入这名辽国骑兵的肚子,“我**的,让你们不拿老子当人看!”
“我cào你姥姥的,让你再杀人!”
“狗日的辽狗,我捅死你!”
在疯狂的叫嚣中,在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中,在脸红耳赤的彻底bào走中,冯习端着手中那把长枪,对着这名辽军骑兵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乱捅。杨泽则是顺手抄起一口长枪,朝着耶律斜珍过来。耶律斜珍到底是身经百战,骑术高,一个直扑过来,瞅准机会,猛地一刀将杨泽的长枪砍成了两截,狞笑着再度挥起了手中的宝刀。
“噗”从旁边突然射过来一支羽箭,正射在耶律斜珍的胳膊上,耶律斜珍出一声大叫,差点摔下马来。不远处,一名南附军将领拿着扔掉手中的弓,朝这边扑过来,口中还喊着:“辽狗,还我弟弟命来。”
原来这名将领的弟弟刚刚死在辽军督战队的战刀之下。杨泽抓住机会,猛地一扑,竟然耶律斜珍扑下马来。耶律斜珍壮实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呼吸为之一窒,弯刀也脱手而出。冯习也跑过来,两个人将耶律斜珍生擒活捉。六郎在城上看的高兴,眼看着三千辽军督战队被倒戈的南附军杀的一干二净。六郎问道:“现在对我们十分有利,要不要趁机和辽军决战?”
白凤凰点点头,道:“这些南附军刚刚临阵倒戈,而且又在气头上,我看可以。”
慕容雪航也说:“正好我们的天电织网可以借辽军展现一下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