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这么快就说服了这个小丫头,或许她早就暗恋上自己了。于是开导道:“那有什么关系?灵灵和你都是我的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样吧,让灵灵也脱了衣服,我们三个人一起好不好?”
沈慈羞答答的不说话,六郎开始解着沈慈的衣襟,沈慈娇羞的双手盖住了眼睛,岳明明先是有些犹豫,后又想了想,认为六郎说的没错,反正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可羞的?于是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她完全的娇嫩**上,月晕似的柔光沿着肩头雪肤来回流淌,勾勒出锁骨两条出润泽无比的半弧,一对藕臂犹如月痕般温存,交叠在一起嫩得几乎滴出水来!
沈慈在一片娇羞之中,只觉得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减少,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六郎不由眼前一亮。月白sè的小小兜。薄薄的sè裤遮不住赵香软的肌肤。青涩嫩的体欲露还掩。沐浴朦的月晕里。直如粉雕玉琢也似。两边秀颊红的如同裹上了一层烟气,氲的晚霞。害羞的待着那一刻的来临。直到那件玉sè的玲珑肚兜离开自己的xiōng脯后,才忍不住哎的一声,双手护住了两个粉嫩的花蕾,含羞道:“姐夫,好羞人啊!”
阳光抚慰在她身体上轻柔得像是情人的手,在六郎浸润下的肌肤渐渐泛起桃红,光可鉴人的秀丽秀乌云一般的散开,遮住了沈慈半边姣好动人粉脸,六郎用手抚摸着她柔滑的俏脸,正sè道:“以后就不能叫姐夫了。”
岳灵灵笑嘻嘻的拉了锦被过来,将三人盖到了锦被之下,岳灵灵与**着光滑诱人的**,与沈慈紧紧地挨在一起,沈慈感受着她丰硕的玉峰挤压自己的味道,红着脸道:“姐夫,灵灵的xiōng怎么这样大啊?我的这么小,你会不会笑话我啊?”
六郎呵呵一笑,一手握着沈慈那娇小柔软的玉峰,一手攀上岳灵灵那极为挺拔的圣峰,感受着大小不同的美感,道:“傻丫头,不会的。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大小六爷都喜欢,不会嫌弃你的,再说你之所以这样小,还不是因为你年龄小的缘故吗?再过两年,也会慢慢长大的,但是必须要经常抚摸它才行。否则的话,它是不会卖力气长大的,就和小孩子不吃饭就长不高一样。”
沈慈羡慕的看着岳灵灵的丰满,道:“明明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经常接受抚摸了?不对啊,明明十多天前才嫁到我们家来的,难道她之前会经常接受抚摸?”
岳明明脸一红,道:“胡说!”
六郎连忙替岳灵灵辩解道:“你不要怀疑灵灵,她是自己摸自己的,慈儿,你有没有自己摸过啊?”
沈慈一脸的娇羞道:“没有啊,怪不得我的xiōng长不大呢。”
六郎将身子压倒她雪白的身子上面、窈窕的曲线在轻纱的掩映下宛如烟中芍药,娇艳欲滴的芳香小口吐出如兰气息,带着阵阵火热打在自己脸上。
六郎顺着柳眉、杏目、瑶鼻、樱chún,一点一点吻下去,娇小的女孩曲线娇俏玲珑,肌肤细腻如缎,细长的藕臂、圆润的香肩,往下是令人狂的还未能成熟的翠乳,六郎贪婪的允吸着那带着浓重的处子香甜的蓓蕾……
沈慈稚嫩娇yòu充满青涩韵味的诱人曲线从腰部一路往下。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姣美。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六郎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很悉“业务”的手沿着嫩嫩的秀美小腿向上摸去。沈慈羞不可抑。可爱的小脚丫的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细巧踝紧张的并在一起腿心紧连根手都chā不进去。
感觉到沈慈的紧张。六郎笑了。笑的很温柔。温热的大手贴着她光滑yòu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沈慈看着他英伟健壮的英雄,蛋儿更红了,身子却羞的不敢再扭动一下。六郎把手轻轻抚弄着她初初育的娇小的娇嫩,在他的抚弄下很快挺立了起来。随着六郎温柔而有技巧的爱抚,沈慈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那高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光滑的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沈慈紧张的芳心噗噗直跳。她觉到了又一的感觉到了那种从身体最深处冒出来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红sè。用颤抖的声音哀求:“不要用力啊!”
六郎嘻嘻一笑。大军囤积玉门关外,在经过了一阵足够的tiáo戏之后,挥师攻入,沈慈嘤咛一声,整个身子都蹦起来,双手更是紧紧抓住六郎的臂弯,却是极力忍着疼痛,迎接了六郎的入侵,伴着滴滴落红,六郎将沈慈彻底的变为自己的女人,轻柔的动作,伴着沈慈娇柔的呻吟,夹杂着岳灵灵嬉笑声,三个人的合奏就这样快乐的进行着。
就在慕容雨秋的房间内,慕容雪航与姑姑并肩坐在一起,正在品论人生,慕容雪航现在已经断定,昨天晚上在岳明明之前,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个人就是姑姑慕容雨秋。所以在闲谈了一阵后,慕容雪航故意将话题引入:“小姑,昨天你不是说,晚上找我聊一会儿的吗?怎么不见你过去?”
慕容雨秋支支吾吾地道:“昨天晚上正好和大姐商议军营中军饷不够用的问题,就把那件事疏忽了。”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小姑,你在撒谎啊。”
慕容雨秋慌忙道:“没有啊,我没有啊!我真的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或许是军饷问题严重的缘故吧。”
慕容雪航却道:“小姑啊!其实你昨天并没有答应过我晚上找我聊事情的,你也没有和林夫人商议军饷的事情,而你昨天晚上你却偏偏去了我的房间,是不是?”
说罢,慕容雪航用平静的目光的看着慕容雨秋,直看得她脸上烧,慕容雨秋是个不善于辩解的女人,被拆穿之后,只好承认。
她换出一副威严的面孔,道:“雪航,本来是我应该盘问你才对,想不到你却审问起我来了。昨天晚上我确实找你去了,可万没有想到,你居然和六郎做了那种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