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雪贞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六郎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xiōng,肩上扛着林雪贞一边**,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她的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砸到沈慈的身上;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
六郎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yín得林雪贞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躁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她扭摇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好bàng……你……哎……你好厉害……这麽……这麽会chā……唔……又要……又要丢了……啊……那麽硬的宝贝……哎……你jiān得好舒服……好bàng……唔……再……再用力……啊……好bàng……你……你干得妹妹要……要飞天了……怎麽……怎麽这麽美啊……”
被朱六郎下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yín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热情承欢,这时她已将自己的岳母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着六郎的抽送,终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再无法回应六郎的qiáng悍火热。
见林雪贞已然不堪,六郎也不为己甚,他将林雪贞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chā得林雪贞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荡漾飘摇,舞动轻盈、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林雪贞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yīnjīng,浸得六郎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尽头,终於在林雪贞一双**娇媚无力的伸展下,六郎压紧了她,在林雪贞深处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
“想不到,还有功力?”
林雪贞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奇遇,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一边享受着魂游巫山的快感,一遍不忘默默运用本门内功心法,将六郎jīng华中的能量吸取的干净。
看着早已经春情泛滥的沈慈,六郎爱恋的将她娇嫩的身躯抱过来,细细地吻着她的周身,他的吻吮是那么热烈,手指头轻抚着她耸挺浑圆的玉峰,勾挑之间带起的都是阵阵情火,沈慈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顾亲在一边观看,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六郎身上,樱chún轻启已主动吻上了六郎火热的大口。
没想到沈慈这个小丫头也主动起来,昨天时候,她还是那样的羞涩,六郎一开始时虽有点错愕,但身为风月场中老手,自不会就此放过。口舌轻轻用力,已啜紧了沈慈那芳香甘甜的樱chún,舌头火辣辣地shǔn xī chún上甜蜜,舐开了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稚嫩娇甜的小舌;一阵霸道的吸吮,沈慈只觉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扫过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六郎吸着自己的小舌带进他的嘴里,沈慈已情不自禁地学着方才他舌头的动作,在六郎的口中扫动起来,一边火热地吸吮他的湿润,一边娇怯地吻着他的大口,扫动之间竟有种变了样儿,产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错觉,可舌头的动作一不可收拾;沈慈便想要收敛也来不及了,索性放开一切,尽情和六郎热吻起来,舌头彷佛再离不开他的舌头,一会在自己口中引领他享受一切,一会换作自己探索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间热情再难抑制。
看到女儿已经学习和领悟到**的技巧和要领,林雪贞欣慰地笑着,轻抚着沈慈细腻敏感的**。
闭着美目,将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沈慈只觉身子比昨夜还快热了起来,当六郎在自己身上巡游的手逐渐往下滑去之时,情迷意乱的沈慈也表现出了自己的渴望,娇躯轻扭,好让他更方便抚摸自己。纤手娇怯怯地抱住六郎的虎腰,当葱指触着他赤着的肌肉之时,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qiáng烈的肉欲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更加难以抑制,一双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沈慈的羞意非但无能阻止自己继续摸索,反使得双手更加甜蜜情浓地抚摸起六郎来,那热情模样令六郎不由啧啧称奇。
“唔,小慈儿刚刚学会,就这么投入啦,看来你的无形很高嘛。”
“恩。”
沈慈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即便闭着眼儿,却是因为娇嫩的羞意作祟,脸蛋儿羞得通红,那红霞早巳染满了娇躯,虽是闭着美目,可心中那隐隐的冲动渴望着六郎快一些行动,两人便这样**裸地翻滚床上,任他尽情享用自己的恫体,却是那么难以忍耐。
“慈儿,我们就要开始了,你可不要害怕啊!”
听六郎话语中tiáo笑之意明显,沈慈不由大羞,偏偏体内**如焚,她心下也无法否认,自己的身子已降伏在六郎引的冈欲之下,成了只待他汪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颗芳心呢?随着**的臣服,种种欢快已在体内生了根,芳心似渐渐随着**一点一点地被他给征服。即便六郎如何对她,她都会接受的。
沈慈美目微茫,渐渐有泪水浮现,粉串无力地轻槌着六郎xiōng口,一副迷恋中的女子向情郎撒娇的模样,“相公……还不快点……快点…啊…还在等什么?”
听沈慈这般软语相求,声音清媚微哑,喷吐出满腹软媚甜柔,看吹弹可破的肌肤透出媚光万缕,娇躯微微轻颤,更诱人的是修长洁白的玉褪紧紧闭合之间却透出了微不可见的颤抖,腿根处不住轻磨,幽谷之中已是酥痒难耐。
六郎将雄壮的英雄抵上来,对准沈慈湿滑不堪的桃园。
眼儿似给那雄壮威武的英雄吸得再栘不开目光,沈慈只觉娇躯愈来愈热,六郎的手又不断带来火花,所到之处天雷勾动吔火、一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触着时娇躯似都热了几分,熬得沈慈再难抗拒体内yín欲。
六郎压了下来,雄壮的xiōng口压住了沈慈稚嫩的玉峰不住挤压磨动,感受着她难堪压抑的弹跳反应;在此同时那英雄也已破关而入,顺着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润,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杂着剠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沈慈不由呻吟。
虽说破瓜未久,身子还敏感娇弱得似是不堪chā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压倒了一切。沈慈忍着疼,一双**勾到了六郎腰后,玉手更搂紧他背后,四肢水蛇般缠住了六郎。林雪贞安慰道:“慈儿,不要害怕,虽然现在还有胀痛,但是我们女人的宝贝天生就有弹性的,过一会儿,你就能适应了,不要乱想啊。”
林雪贞慈爱地继续抚摸着沈慈的周身。
六郎继续慢慢的侵入,上一次进去的时候,稍微有些粗bào,这一次六郎已经在林雪贞身上过足了瘾,所以没有那样着急,雄壮的**已将幽谷口处近三分之一给撑得饱饱实实,愈显深处的空虚,没想到六郎却没再继续动作。沈慈芳心都不由跃动起来。她羞怯地闭起美目,呻吟之间四肢收得更紧,不经意问已透出了自己软弱的降服意愿,“相公……好相公……求求你……慈儿好想要,再进入一些啊……”
“好想要什么啊?小慈儿不说清楚……六爷怎么知道呢?”
“哎……相公……”
既然降服的话都出了口,又哪里矜持得起?何况随着相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烧到了极处,感觉再灼热不了的身子苋又火热了几分,幽谷里头香肌本能地吸紧了侵入的**,那刺激的感觉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时,还要热烈得多,沈慈惊喜地觉自己似乎还可以再热情一点,说不定这样下去,享受的快感也要更qiáng烈点呢!她搂紧了身上的六郎,美眸微启,如丝美目娇媚地期盼着他,“慈儿要你……要你用力,就像刚才你狠狠地和母亲那样……狠狠地来对我吧……”
听沈慈如此娇媚的祈求,身为男人哪能失威?六郎邪恶一笑,俯头在沈慈娇艳欲滴的chún上轻轻一点,只见沈慈樱chún轻启、香舌微吐,竟主动将自己的舌头引了进去,下由一阵热情深入的吮吻,同时腰身微微用力,粗大的英雄狠狠地chā入,一下子已将沈慈窄紧幽深的桃花源整个塞满,那无比充实的感觉,岂是微不足道的痛楚所能掩盖?
沈慈只觉这一下似是chā进了自己心坎里头,不由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险些就这样丢了身子。她嘤咛一声,一面迎合着六郎的吻,两人舌头在口中舞动,一面轻挺纤腰、徐扭美臀,好让六郎粗大的英雄chā入的姿势更加顺遂,更加适合她的需要。
“好慈儿……六爷的宝贝如何?”
感觉身下的沈慈娇躯微扭,将自己的英雄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夹吸吮啜,好像生了无数张小嘴一般,热情无比地吮着**不放,仿佛想把他的欲火全都吸了进去,那种滋味着实不凡,稚嫩的少女的性器果然是与众不同。
但六郎终不能不顾沈慈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怀异禀,这么快就狂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谓慢工出细活,还是别太急了才是,“看你这么紧、这么会吸……想来六爷是让你很舒服了?里面……感觉怎么样?”
没想到六郎竟这样bī供,可幽谷之中**看似未动,但光被它这样chā入,沈慈便错觉自己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幽谷里头,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了,一触着六郎粗大的英雄便不顾羞耻地缠了上去,紧紧吸着再也不肯放了,仿佛从里头涌上勇气,要自己乖乖地回答燕千泽羞人的问话,加上方才的降服话语出口,一瞬间沈慈只觉的自己都崩溃了,她只想彻底放开,随波逐流地任六郎征服,由着他引领自己去享受、去领略**之间的无穷妙处,“哎……六爷……你……你又硬……又大……还好热……烧的慈儿……从里头热起来好想……身心都……都想要被你……”
“不再会疼吗?”
见沈慈竞似愈来愈投入了,无论声情动作,部充满了令人心动体动的刺激感,六郎不由暗叹媚骨之威,这般美女可不能轻易放过,登时化入了满腔爱意。搂得沈慈更紧了些,呼吸之间饱满丰挺的玉峰不由在他xiōng口滑动,沈慈眼中满是迷恋情浓。
听沈慈这般软语娇吟,六郎便再不多话,深深吻着沈慈甜蜜的樱chún,英雄慢慢动作起来,自缓而急、由浅人深,渐渐加大了动作、加快了节奏;沈慈虽说初破的花苞中还带点痛,但那**的甜蜜却令她忘形,此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下面花园被深chā,整个人都被**充满。她快乐地迎合起来,任那**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在最后一波的快乐当中,六郎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沈慈娇嫩的zǐ gōng之中水乳交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余甜蜜的喘息声……
一场**既毕,被六郎压着的**再没力气推动他,何况现下沈慈的体内仍弥漫着那甜美的余韵,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推开他了。虽说两人都已达到了快美的巅峰,照说**已泄,但也不知怎么着,软绵无力的娇躯却还是本能地贴紧了六郎,彷佛还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头。
林雪贞笑盈盈微移臻,将脸蛋儿凑到六郎chún边,琼鼻贪婪地吸取着他泄之后喘出的热气,仿佛不只他在体内的热情,连他的呼吸、他的触碰,都令她有种满足的滋味。此刻的沈慈连话都懒得说了,娇慵地偎紧六郎满是汗水的身体,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着自己,酥软得再也下想动。
六郎翻下沈慈的身体,与林雪贞亲吻之后,就将她的镇守擒住,然后将自己的英雄凑上来,放到林雪贞的香chún边,林雪贞会意地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粗壮的英雄,用柔滑的香舌,爱抚着六郎英雄的顶端。
好半晌沈慈才渐渐回魂,只是慵懒的身子却还是不想挣动,虽说欢愉过后,随着余韵渐消,幽谷初开的余痛渐渐取回了主导,那痛楚虽不若昨夜破瓜之时犹如撕裂一般,却也不是这般好栢与的,突然看见母亲用口舌爱抚着六郎的英雄,心中稀奇之际,就认真地观看起来,她轻轻咬着chún皮,眉宇之间满是欢愉的红晕,纤手仍搂着他不放,细滑的玉手轻轻在六郎背上滑动,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会腻。
“六爷,我娘亲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六郎含笑点头,沈慈笑道:“我也要这样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