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上身还半遮在雪白抹xiōng里,羞态诱人,六郎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庞然大物,对准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幽谷,粗大坚硬的庞然大物顺着湿热的幽谷甬道慢慢chā进去。
啊!盖天娇感觉到身体一下子被穿透了。
六郎看的兽欲攻心,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重重地chā了进去,顺利地一chā到底!盖天娇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幽谷甬道里忽然被chā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六郎用力分开盖天娇的双股,粗bào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盖天娇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盖天娇雪白修长的**流下,“**”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六郎的脑海。
六郎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六郎并不是一个bào虐的人,看着身下美人儿脸上的泪水,他不禁心中惭愧。
**原本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并不是男人能够想象的,如果男人只顾自已而不顾女人,粗bào**,不仅会给对方**上带来痛苦,还会给jīng神上蒙添yīn影。
为了减轻盖天娇的疼痛,六郎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美臀要往后缩,六郎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美臀,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幽谷甬道里重重地**起来!天啊,天娇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那里温暖湿润水草丰盛,简直就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六郎兴奋得飘飘欲仙,他感到天娇紧密的幽谷甬道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庞然大物,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美臀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盖天娇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美臀,奋力地**jiānyín起来。
盖天娇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cháo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在六郎狂bào粗鲁的jiānyín下,端庄妩媚的天娇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jiānyín着,在她丰满**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
软软的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被chā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六郎早晨刚刚在刘雅莉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面对成熟美妇依然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着身下丰盈动人丰腴圆润的**。
盖天娇紧闭着双目,压抑着自己身心的反映,故意装作像个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着,只是由于他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
六郎心中不爽,他当然不会玩一次就放弃这到手的美味,所以有信心摧残她的尊严和贞cào后会让她乖乖地对自己俯首贴耳,所以也不qiáng迫。
他起身坐在床上,拉起盖天娇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盖天娇见事已至此,只想快快结束这场噩梦,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他拉着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的庞然大物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盖天娇上身还散乱地披着连衣裙,丰满雪白的**在抹xiōng的掩映下跳跃着。
六郎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盖天娇丰盈肥厚的美臀,盖天娇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满足着qiáng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的呻吟。
盖天娇觉得自己幽谷甬道亵春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盖天娇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六郎每次的进入都为盖天娇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qiáng烈。
盖天娇忘我地添着嘴chún呢喃道:“喔,六郎……好人,不要让你的庞然大物离开我!”
六郎开始变得狂野起来,狂野地在她体亵抽送,并以手狠狠的揉捏她的**。
盖天娇不断的发出尖叫,双腿紧紧地环往男人的腰,他在她手下收缩的肌肉,和她体亵狂野抽送的坚挺,带给她最刺激地感觉,从未有过的铭心的感觉。
盖天娇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春情浓郁,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sè,让六郎看了更是yín趣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阵阵魅惑的颤栗,xiōng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盖天娇的幽谷甬道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庞然大物,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水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花瓣仿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
庞然大物撞入春水便被涨满溢出,随着庞然大物的**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春水,湿了盖天娇整个下身;而盖天娇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六郎干得兴起,把盖天娇一双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向前推,直到将盖天娇娇美、韧性十足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盖天娇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六郎十指紧抓着盖天娇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庞然大物居高临下,每次冲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盖天娇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幽谷甬道chā个一箭穿心,而她狭窄的幽谷甬道已被激发意趣。
每当六郎的庞然大物chā入时,亵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bàng身,而当庞然大物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旦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六郎紫黑sè的龙头拉出幽谷甬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盖天娇的两片花瓣之间。
此时,在六郎激烈的jiānyín**下,盖天娇已经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
一双丰润的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盖天娇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竟然盘住了六郎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chā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紧夹缠、迎合。
同时盖天娇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六郎……你chā的好深……噢、啊……六郎,噢,啊呀……喔……呼呼……六郎……”
“天娇,叫我老公!”
六郎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美人,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决定再帮她火上加油,看看盖天娇能**到什么程度。
于是六郎更加狂野而粗bào地用他粗长的巨庞然大物,深深地剌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幽谷甬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龙头,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肥美柔嫩花心——zǐ gōng口。
龙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最深处的幽谷甬道核心处。
经不住那qiáng烈刺激的盖天娇,“啊——”
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快点叫我老公!”
六郎的庞然大物胀满了盖天娇那没有被男人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龙头紧紧地抵住盖天娇的zǐ gōng门,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盖天娇**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成熟妩媚的盖天娇,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喔……啊……嗯、嗯!老公……啊呀!”
盖天娇不知所云地胡乱叫嚷业、呻吟,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六郎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幽谷甬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粗硬、火烫的闯入庞然大物。
幽谷甬道中那种无法自抑的qiáng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使得盖天娇雪白的香臀不得不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好方便庞然大物更深入的穿刺……盖天娇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六郎腰后,她先是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六郎,老公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盖天娇随着**喷洒出来的春水,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六郎的龙头上,这春水的喷射伴随着兴奋的幽谷甬道膣肉反射性收缩,无意识地喷射直到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盖天娇更是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香汗淋淋。
六郎的嘴在盖天娇的俏脸上狂吻猛添,恣意地吸啜着盖天娇丰满而性感的嘴chún,盖天娇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chún相接、两舌纠结。
盖天娇和六郎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六郎的舌头包卷住盖天娇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直到盖天娇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六郎的口腔亵贪婪地搜索与添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六郎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盖天娇嘴亵,而盖天娇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盖天娇也将她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六郎的咽喉。
两个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盖天娇已经爆发了一次**,但六郎的欲火却尚未宣泄,依旧斗志昂扬,yín欲不减,这时他终于放弃盖天娇甜美滑腻的香舌,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盖天娇幽谷甬道亵的庞然大物,展开另一lún的进攻。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chā进去、chā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chā猛抽,把春心荡漾的盖天娇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
六郎jīng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盖天娇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qiáng烈刺激的盖天娇,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幽谷甬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bào雨,敏感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六郎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盖天娇娇靥春cháo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yín艳地高声**道:“噢,痒……唔……嗯……爽,好爽!我好胀……喔、喔……老公……噢……我的好六哥!啊……噢……你、好bàng喔……啊……嗯……爽死我了!”
盖天娇发觉她体亵的欲火越来越qiáng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盖天娇那欲情荡漾、红霞布满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chún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
她情不自禁地不断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
虽是鬓发纷乱飘扬,但此时此地,反而更增盖天娇的风情万种,缭乱男人的情怀。
六郎用双手抱起盖天娇丰润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chā,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盖天娇幽深幽谷甬道秘xué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呼、呼……美死了!啊……六郎,老公,我的好六哥好弟弟……噢……唔……哎呀……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盖天娇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庞然大物奔涌而出,六郎qiáng烈地冲撞让盖天娇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chún,娇靥泛起一种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sè。
过了一会儿,盖天娇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六郎的庞然大物不断深入,以及庞然大物不断变速的**,盖天娇的灵魂与**沉溺于那一阵阵**蚀骨的爽快波涛之中,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林书记看见了吗?”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六郎大叫道:“好一个贤妻良母!好一个高级白领!好一个**dàng fù !看我怎么chā破你的**!”
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chā下去,干得盖天娇的花瓣阵阵收缩。
六郎的庞然大物一**膨涨,然后花瓣紧包庞然大物、庞然大物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qiáng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盖天娇和六郎。
“哎呀……你……快把……我chā……chā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盖天娇开始求饶,但六郎越chā越起劲,根本不管盖天娇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盖天娇,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六郎面前!盖天娇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中一连泄身了三次。
六郎看着天娇**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在盖天娇美妙的zǐ gōng里,一股又一股的浓jīngguàn溉着盖天娇丰腴圆润的**。
六郎的龙头依旧紧顶在盖天娇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而盖天娇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庞然大物,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盖天娇知道自己的春水和六郎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zǐ gōng亵,她添着嘴chún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六郎,老公,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他干得这么爽过。”
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盖天娇,只顾yín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
**后的盖天娇,只见她**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仰躺着的盖天娇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六郎与盖天娇风流之后,就传刀疤刘进来,直言不讳地道:“老刘,我竟收了你的女儿,现在你们fù_nǚ 保护苏蒙公主回沙河郡复命,要让沙河郡都督相信你们,尽快出兵来攻打,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我这里痛击她的主力,你们那边黑了他的老巢。”
刀疤刘领命,与苏蒙云若有商议了一下回到沙河郡府的详细计划,经六郎同意后,三人带领那些心腹手下离开。
这边,六郎继续修筑防御工事。
无敌带领一部分年轻力壮的刀手们砍伐树木。
砍树的人在继续,不过建木屋的工程绝大部分都被停了下来,这些天卧牛岗到处都是浓烟,刀手们在烧石灰,成片成片捆在一起的圆木被拉到了卧牛岗山寨的外围处,chā入已经挖好的土壕中,最后再用泥土埋上,一道新建的城墙就这样慢慢地出现了。
六郎计划将在卧牛岗原英寨的外围再建一道城墙,卧牛岗的营寨并不怎么坚固,营寨就建在山岗上,虽然只有一个寨门,但敌人却可以分兵全面包围整个寨子,从四面八方向山寨发起进攻,这对兵力不足的六郎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多一道城墙,就多一道保护,临时搭建的简易城墙虽然很容易被攻破,但只要进入外围城墙之内,那就是另一个天地。通向山寨的道路被全部布置上致命的陷阱,一间又一间的木屋之内只要撞开门就有木刺飞出,屋内也布置各种各样的小陷阱,一层层一道道的消耗着敌人的力量,使其无法集中兵力进攻山寨。
除了陷阱与木屋之外,六郎还专门集中人手在外围城墙与山寨之间修建了一座又一座的土碉堡。首先要打好地基,将煅烧好的熟石灰,加上细沙,还有泥土,最后再加米浆,搅拌在一起,制作成三合土。然后将一块又一块山里雕好的石块垒好,石块之间的缝隙用搅拌好的三合土填充,内外两层石墙砌好之后,再将三合土倒入中间填充,如此一来石屋的外墙将十分的坚固,最后剩下的石屋房顶则依旧用三合土浇盖,等屋顶的三合土晒干成型后再撤去木板支架,一座石屋碉堡就这样建成了。
一座石屋碉堡内可以住十个人,还存放有供十个人十天的粮食与水和大量的兵器与箭支,还有伤药和干净的布条。石屋的大门由双层木板组成,一旦敌人攻进外围,石屋内的人员马上就会将事先准备好的泥土、细沙、熟石灰与水再次搅拌成三合土,竖立起木板用三合土直接将大门封死,内部的成员则使用弓弩从石屋碉堡内的窗口向外射箭。
为了防备土匪放火焚烧石屋,还让人在石屋内向下挖掘出一个地窖,地窖内有中通的竹桶向外获取新鲜的空气,尽量避免了敌军以大火焚烧石屋,导致石屋内刀手因为浓烟而窒息死亡的情况发生。
这些修筑工事的方法,都是效仿司马紫烟在飞虎城时候驻防的特点。
六郎深信飞虎城守卫战的胜利,归功于坚固的防御工事。
所以他希望自己亲自指挥一场有防卫战,转化对攻战,再转化攻坚战的经典战役。
自己一万人马,照样可以以少胜多,摧垮人数是自己数倍,而且装备jīng良的蒙古大军。
一天的时间,外围城墙算是勉qiáng建成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外围城墙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只要将水倒在木墙上,木墙上就会出现一层薄薄的冰层,整个木墙又滑又湿,不仅不怕火烧,圆木的嫩性也得到了增qiáng,不过这根本就不是长远之计,因为水浇多了木头就会腐烂。
如今卧牛岗山上已经拥有石屋碉堡二十座,交错布置在四个方向,所有的石屋碉堡都是建在距离山寨比较近的地方,四面石屋靠向山寨的那一面没有开小窗,其他三个方向则全部开了小窗,以屋作为山寨的外围屏障,再以山寨来掩护石屋,连新来的刀疤刘都有自信说只要有这样的工事,就是来几万官兵根本就不是问题。
无敌亲自找来的几十名工匠,也发挥了巨大作用。
这三十名工匠拿家伙上阵砍人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还会成为其他人的累赘,但是他们的手艺却是一等一的bàng,在修建外围城墙与石屋碉堡的过程中他们出了大力,同时还在山寨的城墙上安放了一些小玩意。守城可不是拿着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往下砸,那样太没有效率也太危险了,工匠们就在山寨的木墙上挂几个木板,木板上都是碎石,只要一拉绳子碎石就会呼啦地往下掉。一段又一段的圆木也是同样的作用,到时候只要把绑在一起的圆木点燃,一拉绳子同样是呼啦地往下掉。
只需要一根扛杆,一个人cào作着,一根木棍就能在木墙上左右摇摆,从侧面打击正从长梯上攀爬木墙的官兵,而且cào作扛杆的人还会很安全,距离城缘有一定的距离,这些小玩意可是帮了新军的大忙。
不过上面所提到的也全部都只是小玩意而已,最重要的东西还是要工匠们自己cào作,那就是五台三角架的投石车。这种投石车可以直接从山寨内对外抛射石块和火球,射程外围是弓弩的数倍,而且威力巨大,身手再高的高手面对呼啸而来的巨石也只有逃命的份,弱点就是数量稀少,并且发射速度太慢,但却能深深地震撼敌心,减弱土匪们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