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冲杀上来的人,由于此次是执行有心算无心的任务,所以大部分的人手中都是握的是一把朴刀,根本没有一些其他的武器,再说他们本来想用驽,但是钟无相此人做事情总喜欢滴水不漏,他怕事后有人追查起来,会查到jūn_duì 的头上,那么太子李宏冀的嫌疑就逃不掉,因为弩在这个时候,是军用管制武器,一般的jūn_duì 是不会拥有的,还有民间更不可能有大规模的收藏,除此只有jīng锐的jūn_duì 才有,而在整个大唐jīng锐的jūn_duì 除了李煜的禁卫军就是扬州的留守jūn_duì ,此jūn_duì 一是守卫金陵二是镇守江北十四州,如果用上弩,那么可想而知,事后谁都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了,如今都用上普通的朴刀,就算是日后追查也不一定能追查到太子李宏冀的身上,虽然设想的很好,但是用到了实处就不行了,李煜的jūn_duì 是jīng锐的部队,其中直属卫队每一个人都配备了箭弩,多种武器,所以当山中人马冲出来的时候,李煜下令一阵弩射就让山中的人马伤亡过半了,其余的人马一见,李煜的人马这么犀利,都吓得不敢上前!
李煜第一次接触厮杀,当时见到身边的护卫而死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更让李煜感到难受的是自己还有些恶心,因为迎面扑来的血腥味,刺激着李煜的心,更多的是战场上的惨状,一个个残肢断臂,有的是头颅滚在一边,有的甚至脑浆都依然蹦出,怪不得有个出名的将军说过,上过一次战场上的人都不愿意在上第二次,自己当时真的有那样的想法,可是当看到自己的护卫一个个倒下去的时候,李煜的心痛了,这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些人都是自己jīng心培育的,可是他们没有死在为国捐躯,守卫国土上,却死在了兄弟的内斗中,虽然眼前的这些兵马不是太子李宏冀的人马,但是整个事情也是由他引起的,如果没有太子李宏冀的贪心还有不顾兄弟情义,也不会让贼人有机可乘!李煜愤怒了,将手中的钢枪舞的是呼呼着想,那面前与之迎战那人,看见李煜越战越猛,心中很是惊讶,暗叹一个王爷能将这枪法发挥的这么淋漓尽致,真是不简单,欣赏归欣赏,手中的镔铁棍是没有停过,李煜的枪枪过来,他都用棍将其一一化解了,他后面的人马见他正在与人搏斗,高喊一声:“大哥,我们来了!”
说完,一齐冲向李煜,贾云厚见众人都迎向李煜,也赶紧拍马来帮助李煜,加入到战团当中!
那边是四人,这边是李煜和贾云厚二人,由于人数的悬殊,这就造成了实力的悬殊,李煜一边打一边退,他们慢慢的回到了战阵的中央,所有的军马一见李煜回来,都自觉的将其护在中央,摆出长枪阵势,以阵迎敌,贾云厚赶紧要拿出信号弹来,点燃正准备发射信号,李煜摇头制止道:“现在时机还未到,我们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如果我们贸然将人马全部拿出来,一会儿如果还有人马前来,我们就吃大亏了!”
贾云厚一听急道:“王爷你的性命要紧,就算他们抢去那些没有的东西,又怎么样呢?”
李煜长叹一口气道:“本王之所以冒险,就是想设一个局,让这所有的小鬼都跳出来,既然他们也在等,我们就只好拼命的等吧,看谁耗得过谁,毕竟这里是我大唐的天下,他们如果一会儿还不能进攻到我们的阵地,他们就会使出所有的人马来进行最后一搏了!”
“可是,王爷,我们的兄弟已经所剩不多了!再不叫来支援,我怕,我怕就没有了!”
李煜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贾云厚,在看了一眼身旁的卫队,在一个多时辰前,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可是现在却大多数已经躺下了,剩下的或多或少也带着伤,今日一战,让他们经受了战火的洗礼,虽然这不是战争,但是远比战争要惨烈的多,李煜看了众人一眼,眼中浸满了泪水,摇了摇头,贾云厚见李煜还是没有下令发出信号,无奈的长啸一声,这时,那使出镔铁棍的汉子高喝一声道:“我佩服王爷的高义,但是王爷如今你已然是穷途末路了,不如投降吧,交出黄金,我相信我少主会放王爷一条生路的!”
李煜一听,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水,朗朗说道:“本王乃大唐的王爷,岂能向贼人投降,再说这黄金是贪官出卖国家利益而获得的民脂民膏,我自当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而能为了苟活于世,而出卖国家,出卖自己呢?”
那汉子一愣,双手一拱,作揖道:“王爷仁慈,可是王爷已然是qiáng弩之末,何必再做苦苦挣扎呢?难道王爷就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