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后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六郎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壶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被褥全都湿了,“嗳呀-……六哥我……六哥……我不行了……你好狠……哟……你把我捣坏了……干翻了……六哥……我吃不消了……六哥……你真会干……别再动了……不能再揉了……你的……那个东西……要顶死芙儿了……嗳……轻点……我下面又流水了……六哥……抓紧我……抓紧我……喔……我冷……喔……这下我了……”
经不住六郎一阵的狠抽猛chā,大周后已经渐渐的被带到生命巅峰,全身起了抖颤,紧紧的把六郎搂住。慢慢的,大周后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六郎知她的**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六郎jīng关一开,阳jīng直入花心。“呀……”
大周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喔……六哥……我下面……也丢了……”
她两腿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zǐ gōng口开放开来,一股炽热的yīnjīng,从她的zǐ gōng深处冒了出来:“喔……我……”
六郎知道她已经泄了:“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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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动不了……”
六郎的龙枪虽然射了jīng,但是被她的yīnjīng一浇,马上又恢复了硬度,把一个**顶住zǐ gōng口,六郎搂着大周后的纤腰问,“六哥再让你舒服一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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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了嘛……人家都被六哥干丢了。”
六郎紧搂著全身柔软无力的她,用足了力气,一个翻身就爱那个大周后压到身下,粗壮的龙枪又狠干进去,大**像雨点打在她的花心上,浪水yīnjīng被带得唧唧作响,由**顺著pì股直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她一面喘息著,一面却迎合著六郎的攻势,使她再一度的向六郎投降。
“喔……我又……我死了……”
她的pì股,不停的向上挺动、磨转,这**的动作和呼声,刺激得六郎发了狂,六郎搂著她挺起的pì股,宝贝对准她一张一合的**,猛向里chā,她乐得半闭著媚眼,紧紧的拥抱著六郎。她柔软的pì股不停的扭动、旋转,六郎亦不停的**。大**绕著狭小暖滑的xué腔转,她全身都麻了,每次**和yīn核接触时,她的全身都会从昏迷中打个抖颤:“啊……六哥……我实在是不行了……经不起你的……六哥你把我……干上天了……你的宝贝……把**……真的……你把**捣破了……我真的……吃不消了……六哥……你不要往上顶嘛……人家吃不消……你又往上顶了……”
大周后这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把一张小嘴微微张开著,眼皮半闭著,小腹一上一下的起伏,两腿无力的八字开著,让六郎这条**儿,如入无人之境的出入随心的干著。
“六哥……我不行了……喔……小**被你……捣破了……下面被你玩坏了……嗳哟……你别磨……我受不了了……我没命了……今天……**会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