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呢？
没了，被人踩到地上了。
他正想嘲讽，又听到方知寒说了一句：“老夫老妻不都是这样。”
陆雪臣嘴角抽了抽：“……”
脸什么脸，某人腹黑起来，压根儿就不要脸。
卑鄙阴险，狡诈无耻。
……
于甘甘出来后，三人便去了警局，警局大厅里，陆雪臣手撑着柜台，一脸邪气地在调戏漂亮警花。
有一名女警似乎还蛮喜欢他的，直接走到陆雪臣身边。
陆雪臣立刻便往后，离那名女警几米远。
于甘甘开始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渣，典型的光说不练，只撩不负责。
但细细观察下来，发现陆雪臣好像会下意识地离所有女人远远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的缘故，她觉得陆雪臣这样很不对劲。
把陆雪臣留在大厅，于甘甘跟着方知寒进去听电话录音。
录音里面的女声，很明显就是何菀芯的声音。
太过熟悉，一听便知。
何菀芯应该没想到对方会录音，所以也没用什么变声器。
于甘甘不是没有想过，那四个男人有可能，会是何菀芯花钱请来的。
但在心里又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她和何菀芯从小一起长大，就算吵吵闹闹，可是爷爷的存在，总令她想着怎么也算是一家人。
于甘甘自嘲地笑了笑，很多亲兄弟亲姐妹为了争家产，都能斗个你死我活，更不要说她和何菀芯了。
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从小到大感情也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