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惊愕地看着周洲：“不是姜柏安，若不是姜柏安的话，姜柏安为什么要承认他杀了姜博士？”
只见过杀了人却否认杀人的，还真没有没杀人却要承认杀人的。
姜柏安不傻，那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周洲拿着笔不停地转动着，呈思考状态：“不排除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就是他会承认，是想保护什么人，第二种就是他真的以为他不小心杀了姜博士，而接着这个事来激方知寒。”
“保护什么人？他以为他杀了姜博士？”于甘甘微微皱眉：“他想保护的人会是谁，他爸爸姜世胜吗？还是说他不知道杀姜博士的人是谁，我有点儿懵？姜博士的死难道不是因为爆炸吗？”
“对，并不是爆炸，姜博士的尸检报告上面有显示，他致命伤的应该不是爆炸而引起，也就说在爆炸之前，姜博士就可能已经被人杀害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姜柏安就不可能是杀害姜博士的凶手。”
“那你们怀疑是谁？姜世胜吗？”于甘甘猜测问题。
周洲顿了一下看向方知寒，明显是看方知寒的意思。
方知寒垂了垂眼敛，对于甘甘说道：“那天研讨会，二叔并不在游艇上面，他在姜家睡觉，他的证人是老爷子。”
于甘甘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老爷子的证词不能全信，可是你父亲姜博士也是他的儿子，他怎么可能还帮姜世胜隐瞒，再者姜世胜的杀人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