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澈盯着她不语，苏向晚遍体生凉。毛孔好像都被打开。
几秒后，他忽然笑出声，在她耳边低声道：“所以你是想变着花样对我负责？”
苏向晚没理会他，伸出一根手指推在他胸口，防止他靠的更近。
就在这时，化妆间的门忽然开了。
入目，慕北霆便瞧见这一幕。
寒澈一手撑在椅背，低着头和她正说些什么，那模样，像是准备吻她。
而她靠在椅背上，一根手指轻轻推在他的胸膛，微扬着小脸，像是在笑。
那一瞬，慕北霆的目光都阴冷下来。
如北极的寒川，目光里都带着冰碴。
苏向晚被一道目光盯的生疼，一转头，小脸擦过寒澈的脸颊，便对上了慕北霆阴鸷的眼。
心头一紧，呼吸都窒住。
寒澈慢慢悠悠的直起身，扫了慕北霆一眼，扔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后，便不急不缓的从慕北霆身旁走过。
两个男人的目光只交汇了一瞬，却天崩地裂。
尚文眼见情况不对，立即清空了化妆间。
苏向晚这会想死的心都有，故作镇定的看向慕北霆，轻声道：“你来的…好……好快？”
他疏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淡淡的，却让她莫名的心虚。
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她，她特么害怕！
慕北霆没做声，摆明了在等着她开口。
苏向晚知道他在等什么，在等她做出选择。
到底是陪寒澈去磨合那段舞蹈，还是和他回家。
化妆间内格外静谧，安静的连墙上时钟的秒针，都能清晰的听到他的每一次拨动。
她迟迟没有开口，慕北霆的目光越来越深。
像是一汪不见底的深潭，要将她吸卷进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