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晚黑眸直视着他，仍旧在试探寒澈。
她没有办法，昨夜的记忆混乱不堪，可笑她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寒澈这个人又难以琢磨。
除了试探他从他的神情里窥见一丁半点的答案，她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试探和怀疑，寒澈冷笑一声：“在你眼里我就那么龌蹉？就算是想睡你，我也还不屑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被寒澈呛声，苏向晚沉默了片刻。
这话按理说她本该信的，因为寒澈是个骨子里就有点傲的男人。
想想他连粉丝送的东西都会转头就丢进垃圾桶，还真的未见得会在这种情况趁人之危。
可问题是那些混乱的记忆，零零散散的片段，是什么？
难道是一场梦？
还有，自己扣错的纽扣又该怎么解释。
她分不清自己昨夜是睡着还是醒着，再度道：“昨夜，你是睡着还是醒着。”
寒澈拧了下眉心，像是思量许久，最终轻声道：“我不知道。”
苏向晚的心越来越沉：“想必我们都是被人算计了。”
如今，她只能这么猜测。
也许，昨晚还有人拍了照片，等到曝光后毁了她和寒澈。
可对方到底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寒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