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辰对着她笑了笑，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缓缓道：“我替你把姚若珊的腿打断了。”
夏绯色愣了几秒，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凌煜辰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随即缓缓道：“永远不能恢复的那种。”
夏绯色有些失神，沉默许久。
因为她再明白不过，对于一个舞者而言，失去一条腿，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和痛苦。
同样，也是最残忍的折磨。
她固然是厌恶她的，却也从未想过葬送她的一生。
可如今，事情已然发生，她再多说这些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倒是显得有些虚伪和做作。
见她没说话，凌煜辰看着她扯了扯唇角，笑道：“要不要我帮你再卸掉她一条胳膊。”
夏绯色看着面前面色苍白，容貌还有些稚嫩的少年，轻叹一声缓缓道：“算了，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必再做什么了。”
凌煜辰笑了笑，看着夏绯色的目光里带着抹探究和打量。
夏绯色笑了笑，温声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只是…好奇他喜欢你什么？”凌煜辰缓缓开口，一双幽深的眸子仍旧没有离开夏绯色。
夏绯色不得不说，这孩子的眼神有点太吓人了。
和李慕白的那种不一样，而是阴恻恻的骇人。
此时此刻，她坐在他面前被他那么盯着，竟是生出一种他想将她开膛破肚、解剖开来仔细研究一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