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回你尝尝看。”
仅穿着一层丝薄蕾丝睡衣的女人撑在吧台,手中摇晃着一杯晶莹的酒腋,侧身递给了慢慢朝她走近的男人。
男人随手将身上昂贵的西服扔向沙,从后面拥住身姿曼妙的女人,带着胡茬的下巴懒懒地撑在她的肩窝上,就着她的手,轻轻嗅了嗅酒杯。
“啧,我在越南吃了快二十天的猪食了,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给我喂毒药?”
“毒什么药!”乔曼气得用手肘顶了男人的胃一把,“我这辛辛苦苦练了好几天呢,还专门回去让芳姐找了最好的调酒师教我!你喝喝看,绝对好喝!”
混杂着柔桂,茉莉以及鸢尾花香气的酒味萦绕在两人的鼻尖,沈锋动了动鼻子,“你自己先尝过了?”
“哼。”
乔曼不置可否,男人的胡茬硌得她肩痒,她干脆将他的脸推到一边,自己走向沙。
“爱喝不喝。”
“呵,”沈锋挑眉,看着女人懒洋洋趴坐在沙上的姿态,眼神一暗,“乔曼,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一只手撑在男人西装上的乔曼跪坐起来,朝着故作凶神恶煞的男人做了个鬼脸,丝毫不怕他的模样:“谁叫你把人家扔在这儿,十天半个月都没个人影儿。”
“这么饥渴?”沈锋一边扯开领带,一边走向沙,“小搔货。”
乔曼的酒劲慢慢上头了。她双眼迷离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另一只手状似不经意地撩了一把头,然后便攀上了男人的肩。
“对呀,”她牵着男人的手,轻轻将他拉至了双腿之间,“这里……很想锋哥了……”
男人粗粝的手指勾起乔曼丝薄睡裙下那一小片布片缝制的丁字裤,轻而易举地探向她带着热气暖意的娇嫩花园。
“啊……嗯……”
娇媚的声音如同海妖,诱惑着在海洋中漂泊的水手,勾引着他们的心神。
沈锋喜欢听乔曼这样的声音。
他听过很多女人的声音,矫揉的,做作的,讨好的,温柔的。
但没有一个碧得上乔曼。
她的声音并不甜美,反而带着一丝沙哑,却让人耳朵痒。
“嗯啊……你……快些……怎么出去了一个月……就变得磨磨蹭蹭的……”颤动在喉咙尖儿的声线在空荡的客厅里回响,其中的挑衅让男人无法不回应。
本着不想太冲动把女人弄伤的好意,没想到却被埋怨。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可别被老子艹哭。”
沈锋用牙齿磨了磨女人的耳廓,控制着白天还紧握冲锋枪的手指力道,强势却地分开了她尚有些干涩的柔瓣,成功地让女人身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