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嫂子觉得大哥对别人怎么样？”白雪扯着嘴角，问着凤天澜。
“呃……”凤天澜楞了一下，抬头看着司墨白，然后点头，“那我是相信了。”
除她之外，墨白好像真的没有太多的情绪，就好像对别人，做什么都是多余的，完全就是上神看蝼蚁一样。
“这就是了，大哥只是对嫂子有情有欲，对别人这是没有的，所以不要再质疑我的话了。”虽然他也只是转述，但大哥是怎样的，他还是知道的。
凤天澜扯了扯嘴角，对于白雪的话，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了，依白雪话里的意思，身为魔的她，爱上了神的他，然后爱而不得的诅咒了他？
结果验证在他们的身上吧？
“那……千年前的我，很坏？”凤天澜想着那血月之下，手持镰月弯刀如修罗一样的她，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这诅咒真是她下的，还牵连别人，更甚者是整个天下苍生，那千年前的她，是得有多坏，多恶毒啊？
司墨白低眸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那是以前，而且为夫相信，娘子并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不管娘子怎么样，在为夫心里，都是最好的。”
白雪忍不住的捂住双眼，他没看过大哥这么深情，这么油嘴滑舌的一面，还真是有点吓人呢。
凤天澜心动的看了他一眼，可很快的垂下了头，深怕动摇了要分开的心。
白雪放下了手，“大哥说的很对，嫂子并不是这样的人，神有好坏，魔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