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若是无涯还伤云姐姐，那没必要活着了。
司墨白眨了眨眼，然后点头，“记得。”
是了，他对不起云漪，他为了神域，害的婚变，害了云家灭门，害死了当年的云王，更是害的云漪昏睡千年，好不容易才醒过来。
他对不起她，他有负于她。
云漪的一切命令，他都要听，哪怕是让他死，也必须义无反顾。
看着司墨白又彻底的变回了那个只会听命行事的无涯，唐雪莹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这样的人，才有留着必要，会反抗的，会惹云姐姐伤心的，那都是该死之人。
“那你快跟云姐姐道歉，之前说的话，也都做不得数。”唐雪莹命令着。
司墨白如木偶一样的点头，看向云漪，“对不起，刚才我说错话了，请你原谅我。”
云漪看着瞬间变了的司墨白，很是诧异，抬眸不解的看着唐雪莹，“雪莹，他……”
无涯他怎么了，为什么刚才还如此有性格的人，竟是变成了这样？
她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变化。
“他在入魔的时候，怕自己还有司墨白的记忆，便对自己这样催眠了。”唐雪莹看着云漪说道，“没事，别担心，毕竟当年凤天澜跟他感情很深，所以才出此下策，你只需要知道，他还喜欢你，会听你话就好了。”
也希望，云姐姐是个聪明之人，不要再想这件事的原委，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好处。
云漪盯着唐雪莹看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着已然成了木头人一样的司墨白，心思百转，然后点点头，“他是不是真的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