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琬靠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头,“齐箫,给我把那个借口去看大姨妈度假中的秦薰臭丫头,叫她立刻滚回来!”
“呃,公主殿下,秦薰说、说公主若是希望她回来正常工作,就得给她涨工资。”
“哈?哼哼哼,又是涨工资!能不能换个新的由头哇。”
齐箫风中凌乱,“我这就去给秦薰打电话,叫她回来上班。”
凛凛的朝办公大厅外面大步走出去。
“薄律。”
迎面却碰到薄景渊,薄景渊连鼻孔都没哼哼一声,径直朝这边走进来。
一进来,便看到原本是都坐在自己办公位置上的实习律师们,围在一起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薄景渊拾级而下,顺便听了去,
“我就喜欢琬公主的性情,坚韧却不偏执,智慧却低调得很华丽。”
“是啊,琬公主面对这么大的绯闻却还是能淡然,却一点都不漠然。是该拿起法律武器回击那些无良媒体!”
说这话的人很显然夹杂着强烈的私人恩怨情仇似的。
“我之前就说过,琬公主虽然时常都是一副懒懒很淡然的纯良无害模样,就像一只在初冬的太阳底下,懒洋洋的睡狮,很温顺无害,但前提是:你没有触犯她的领地,危害到她的利益。”
“对!正如薄律所说,不害人并不代表没能力害人!”
薄景渊听到他们还提到了自己,觉得莫大的荣幸似的,大步走下来。
还故意重重的踩在地板上,弄出点脚步声。
“咳咳——”
“薄律……”
有人看到了迎面走进来的薄景渊,缓缓地前倾身子起来颔首。
薄景渊面无表情的走到龙琬工位前站定,双手一惯的揣在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