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笑容亲切，可冷然却从中看到了挑衅的意味。如果是换做以前，冷然肯定是装作看不到，可现在已经接手暗街的她，早已经跟以前不同了。
她微微颔首，还给转转一个挑衅的微笑。得到的却是转转明显心情愉悦的挥手。
封沙把一切看在眼中，微微皱眉，“你失了分寸。”刚刚只是笑容和眼神的较劲，可那个明显更小一点的江转转境界却更高。人家从始至终也没露出任何的挑衅和不满。
至少表面上挑不出毛病。
可冷然却没能经受住条形，有时候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冷然也意识到了，垂着头，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从酒店出去车上，应九明一边开车一边跟江洋说话，只是往往他说十句江洋也不会说一句。闲聊了半天，最后实在没办法，无奈的说：“江洋，你跟魏秦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沉默的吗？”
江洋抬眸看了看，依旧没搭理。
“你南绯姐姐可是把你交给我了，难道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江洋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说什么？”他虽然走出来了，可依然不太习惯说太多话，能不说就不说。
应九明挑挑眉，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说你刚才在酒店时，发生了什么。”
提到刚才的事情，江洋神色冷了几分，直接道：“无可奉告。”
应九明差点被噎死，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酷的吗？他以前像江洋这么大的时候，可是个话痨。不过他是个警察，最擅长的就是套口供，他嘴再硬也能套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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