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讨厌别人拿自尊说事,顾思言冷冷的瞪了几个手下一眼,气的直接将他们踹走,一个人一脚,骂骂咧咧的赶人,“都给老子滚出去,说好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擅自进来,真当老子的话是放屁?”
几人没有料到他会恼凶成怒,以为动了他感兴趣的人,各个抱头鼠窜,“老大,我们出去,马上就滚,你好好享受!”
享受?
呵,不存在的。
这几个人一走,顾南镜立即进入戒备状态,早年跟着顾北迁学过急招防身术,此刻统统派上用场,她像模像样的活动一下手腕,哪怕真的身首异处,也绝对不会让顾思言笑话自己!
“妈的,你应该是属狗的!”
顾思言还在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做准备活动,没有料到她会再次扑咬自己的大腿,完全是没有套路和章法的撕咬,犹如被困住的小兽,她死死地抱着他的大腿,因为他穿着亚麻的短裤,被她咬个正着!
连着两次疏于防范,他再难以保持理智,狠狠揪着顾南镜的头发,一口一个女表子,扯着她的头发对她拳打脚踢,“我不过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杀了我?做梦!现在就让你和顾北迁做一对地下的鸳鸯!”
顾南镜只顾着拼命撕咬他,头皮上的阵阵痛意都无法阻止她的坚决。
只是,当后脑抵住一个冰冷的器械的时候,她的动作奇异的停了下来。
顾思言气喘吁吁的拔出一把手枪,对着她的脑袋,这一刻早就忘了什么该死的君子协议,“老子一枪毙了你!”
“要杀就杀,哪里那么多废话?”顾南镜松开咬着他的嘴,她彻底崩溃,顾北迁都死了,她活着已经没有意思。
“那我就成全……”
最后一个“你”字还没说完,顾思言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南镜只觉得后脑上的触感消失了,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她有些不敢相信,死死地攥住拳头,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披散着头发,完全是个毫无形象的女鬼模样。
直到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自身后响起,她僵硬的身体才有一点复苏的迹象。
“南镜,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原本跪在地上的顾南镜猛地转身而起,趔趄在着扑过去,在半路上体力不支差点跌倒在地,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她的眼泪混合着血水,嘴巴里的味道十分复杂,都不及此刻心头的震动。
“顾北迁,你想吓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