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devil的部分资料，里面有他经营的公司，还有一些明面上查不到的消息。”
陆衡南的眸子瞬间亮了，唇角勾出笑，“顾总，之前还说没查到什么，原来你是有所保留。”
顾北迁习惯留一手，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他对着陆衡南泰然自若，掂量了手里的文件，纸张不多，可是每一页都是顾辉查到的。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他还真的不打算告诉别人。
“我总要看看你是否是真心想要合作吧。这些消息，虽然不是什么九死一生才拿回来的，但是顾辉确实也废了很多心力，他为了查到devil的身份，折了一个得力的手下，他们冒着暴露的风险，这份文件的稀有程度，可见一斑。”顾北迁的眸色很深，漆黑的瞳仁望着陆衡南。
陆衡南闻言没有打趣，反而皱眉点头，“devil确实很难缠，他比黑蛇难对付，所以海外都很忌讳，他的消息一般在外网上都查不到，必须要用特殊的通讯设备去查，那些外网你们国内更接触不到，你说的我相信。”
顾北迁没有说话，手指放在文件上，一下一下轻轻敲击，非常富有节奏。他既然亮出了筹码，就会很有耐心的等待。
陆衡南不是一直说有重要的消息么，他现在只管静观其变。
“哈哈，看来我要是不拿出点真东西，你是不打算相信我了。”陆衡南哈哈一笑，却没有生气，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随后递给顾北迁，“里面是国外关于devil的消息，我觉得一定会比你手下查到的多。”
顾北迁拿着手机，里面都是缩小的字体，不过他看到后面，心情却是有些复杂。
资料比较全，不止包含对devil的真实身份的猜测，还有一些他经营的公司的介绍，很多，他一下子看不完，他也没准备现在就研究，将手机交给顾辉，“你将文件拷贝一份。”
他说完对上陆衡南的眼，抬眸看着对方，“我的底细想必你都清楚了，除了顾氏，我还经营着我爷爷的部分保镖公司，不过国内的情况很复杂，我们家族企业里面的人我无法保证人人都是根正，但是苗子肯定要红，现在顾氏基本都是经营正常的范围。”
他口里的正常，陆衡南一听就很明白，“我也一样，不过在国外，我们这样的公司不在少数，只是我现在将一些公司转移到其他国家，倒是没有devil和黑蛇那么疯狂扩张。说起来，devil是最丧心病狂的一位，他之所以这么神秘，是因为他的企业，百分之八十都是涉及到灰色神秘领域，他的集团，就连外网都难以查到，所以说你的手腕不一般。”
陆衡南这话，已经算是顶级的夸奖。他清楚devil的部分底细，一个跨国的涉及到各种领域的神秘集团，一般人根本难以查到消息，顾北迁的确很厉害。
而顾北迁则很震撼，刚才匆匆浏览的内容，足够让他震惊，“devil的集团几乎涉及到了很多神秘领域，为什么国际上不通缉他？”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陆衡南的语气有些冷冽，“他在国外的公司都是正常经营，伪装的很好。而且他比毒蛇还要难缠，世界上已经有了一个黑蛇，他的绰号，就叫幽灵。”
幽灵？
神出鬼没，手段出其不意，而且非常残忍。顾北迁略一想，devil还真的符合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