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镜想不通,她的脑子里乱的很,今天的事情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了。她之前因为顾北迁结婚一事已经寝食难安,基本每天都会失眠,今天本来想要出来散散心,正好借着买东西的时间,没想到会碰到顾泉……
她的视线恰好落在了桌子上,那里还有顾泉留下的手帕,鬼使神差的,她将手帕拿过来,然后从桌子上抽出一张面巾纸,将手帕小心的包了起来。
“那个,您放着就好,我来处理吧。”侍应生终于出现了,看到的就是她小心翼翼的包起那个脏了的手帕。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长得漂亮的小姐姐竟然会对手帕露出珍惜的表情,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顾南镜被年轻的少年看的有些不少意思,这个西餐厅有时候会有学生兼职,年轻人有时候好奇心很重,她挤出假笑,“哈,没什么,刚才我爷爷来过了,他教育了我一顿,我打算将这个手帕拿回去洗一洗,或许能讨得老人家的欢心。”
“哦,那您随意。”少年耸耸肩,帮她将汤放下,然后离开了。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桌子没动的饭菜,索性直接打包,然后回到了飞鹰保全公司。她看到顾泉的病态苍老,总是觉得不对劲,她按按口袋里的东西,一脸的凝重。
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公司做事,接触了很多员工,她知道一个专门负责高级保镖的组长对医学很精通,陆衡南也提过,要是有些雇主被袭击,或者保镖因为任务而受伤,雇主并不想要透漏受伤的事情,基本是会自己找医生的,保镖们渐渐地也开始在内部寻找懂医术的人才。
徐组长就是一个狠人,他祖上都是中医,他当年也曾经留学国外专门学习西医,但是不想继承父亲的衣钵,一气之下竟然成为了一个保全公司的头目。
“徐组长,你觉得这样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南镜带着打包好的食物过去,等两个人吃完了,她终于忍不住了,简单问了出来。
不过,她没有说出顾泉的身份,而是随意伪造了一个朋友的外公。
“可以把您拿回来的手帕给我看看吗?我鉴定一下,要是我这里设备不行,我再找人帮忙。”徐组长一听是个疑难杂症,立即激发了挑战的心思。
顾南镜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个难题,连忙将手帕交给他。
结果,他研究了一天,并没有什么结果,直接将手帕交给了父亲,“副总,我觉得您说的老爷子可能是中毒了,我在他身体里没有检测出病变的情况,也可能是暂时出不来结果。”
其实昨天听说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猜测,看到顾南镜疑惑不解,他认真解释,“黑道上经常有人用类似的药物害人,一般是检查不出来了的,不过国内很少有人用这样的毒药,也很难弄到,东南亚一带用的多一些。”
难道,顾泉是中毒了?顾南镜觉得心里浑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