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了,我和他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打胎后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我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老师问我,是不是打了胎,当时我整个人都凌乱了,因为我打胎的事情只有慕寒和我自己知道,没有第三个人,但老师却知道了,
所以那时候,我不得不怀疑是慕寒做的,我向老师解释,但老师却说因我乱搞男女关系,要开除我,我当时急了,我跪下求老师,让他不要这样对我,可结果他却让我陪他睡觉,
我不同意,结果第二天,我就被扣上了勾引老师的罪名,学院里面的同学骂我不要脸,犯贱,乱搞男女关系,打胎,我解释过,但却百口莫辩,没人信我,甚至于我的父母也不信我,
我委屈极了,所以我去找了慕寒,问他为什么要把我打胎的事情告诉老师,他说因为不想看见我对他死缠烂打,还说我这种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他见多了,只要我离开了学院,就不会在对他死缠烂打了!
当时我真的不明白慕寒是什么意思,因为我没有对他死缠烂打…也没有让他对我负责!可他却偏偏说我一直在缠着他,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让他这样恨我。”
孟雨晴说到这里,脸上被恨意所替代:“接着,我随了慕寒的心愿离开了学院,我本以为从那以后再也不会和慕寒有所交集,可是结果他却出现在在我打工的地方,让白小夏毁了我的容!
当滚烫的汤水泼在我脸上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我哭着叫喊,祈求有人可以帮帮我,可是没人帮我,他们只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笑话。”
银发男人皱眉:“所以你死亡的地方,到底在哪?”
“游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