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云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顾惜惜的问题：“我不回答这种假设的问题。”
“姜云霆，你不是不回答，是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就是不愿意遵循自己心底的答案呢？
你不爱我，你爱的，只是我这张脸而已。”姜云霆还想否认：“不是这样的，我爱你，爱的不只是你的脸，还有你的人。”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问你，要是在未来某一天，你发现我不是顾惜惜，我真正的模样是一个很丑的女人，你还会爱我吗？”
不是顾惜惜……
很丑的女人？
姜云霆垂下眼眸，与顾惜惜对视：“你不是顾惜惜？”
顾惜惜为了让姜云霆断了自己的想法，她说道：“对，我不是顾惜惜，真正的顾惜惜死了，在和灵渊大婚之日，死了，而我，只是一个寄居在顾惜惜体内的一个丑女人罢了，我的真实面容，很丑，丑到我自己看见都觉得恶心！
而我真正的死因，也是因为我太丑，所以我自杀了，现在我成为了顾惜惜，成为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我受到男人的追捧，受到男人的追求，我原本应该高兴的，但今天听完你说的话以后，我不高兴，
我一点也不高兴，因为那些追求我，追捧我，喜欢我的男人喜欢的都不是我的内在，而是我这张漂亮的脸蛋，姜云霆，你和那些喜欢我这张脸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你们都不是真心爱我，
你们想要的只是我这具身体，我这张脸，若未来的某一天，我不再是顾惜惜，我的容颜尽毁，你还敢对我说，你爱我，想要娶我之类的话吗？”
姜云霆：“……”
“不会的，你怎么可能不是顾惜惜？你一个死去的鬼魂，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霸占灵族灵女的肉体？你骗我！顾惜惜，你说，你在骗我，你说啊！你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