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灵渊，真正的残忍是我杀了顾惜惜，你不知情，现在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只要你选择，你只要说你不杀顾惜惜，我就留下她！”
灵渊反问：“留下以后呢？让那个天煞孤星去杀了天下人？”
“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苏温柔说道：“灵渊，如果你真的喜欢顾惜惜，你就可以为了她而负天下人，我这样说，或许会很对不起那些无辜的人，可是，你这么爱顾惜惜，我不能眼看着顾惜惜和你的孩子，就这样死去，
只要你告诉我，你想留下顾惜惜，我就留下她，想方设法的留下她！即便我死，我也留下她！”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
灵渊不明白，苏温柔的真实想法，她到底想怎样？他表示自己完全看不懂：“你让我做选择，又说可以替我保护惜惜，苏温柔，那是天煞孤星！你能够保护的了吗？天煞孤星一但降世，死的人，不只我和你，还有其他人！
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你想让我因为一个人，而把她们全部都给害死吗？苏温柔，你这是在陷我于不仁不义！”
苏温柔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做，在灵渊眼里，都是错的：“灵渊，你只是想帮你！难道，这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