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晴的妈妈,司慕擎不会管,那是因为自有人管。
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从来都不是死得很惨,而是死得最惨!
司慕擎回了家,就给裴子墨打了电话,裴子墨听了,也气得不行,“他会虚与委蛇,我也会!”
“裴子墨,晴晴把你当朋友,但我警告你,如果这次的事再出现一次,我仍然会狠下心来,直接把你从她的人生里剔除!”
裴子墨沉默了片刻,“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这是男人之间的承诺,一诺千金。
裴子墨知道裴桀凯这次是踢到铁板了,有可能会安分一段时间。
但事关夏晴,他一丁点都不敢疏忽,立刻打了个电话回去,“告诉爸,我要回家一趟!”
尚伦演唱会如期而至,有一些其他社团的成员之前就买好票了,不过他们的票是在后排。
尽管是这种位置,也是他们找黄牛,挤破头的结果。
“喂,我听说,歌舞社团这次的得奖庆祝就是尚伦演唱会的票呢。”
“就算他们这次评了个六星社团,可牛皮不是这么吹的!”
“对,我还听到,这次的票不是社长季言出的,而是我们班薄澈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