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怡珍愕然,和墨池在一起这么久了,情商见长,但唯独有一件始终如一的事,那便是结婚的癖好。
每个月几乎都至少来一次求婚。
而且每次的借口都不同,完全是变着花样来。
今天黄历上写着适合婚嫁,所以该结婚,毕竟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他一个唯物主义者跟她聊这个。
过几天,又是医院的某位医生突然查出了什么病症,检查之前叮嘱他,“人生苦短,必须及时结婚,否则到进了坟墓,都被人戳着鼻子说做了一辈子单身狗。”可韩怡珍分明就跟他是一个医院,事后还颇为关心的去问了下那个医生的情况,结果只是一个小小的盲肠手术而已。
诸如此类,实在太多太多……
以往吧,结婚狂、逼婚狂这种都应该在女人身上显现,但韩怡珍没想到,墨池也会是这种类型。
墨池叹了口气,唇不染而红润绮丽,格外漂亮的颜色,“怡珍,你不要怪我心急,我也老大不小了,每次我那个蠢哥哥回来都会催我,我都会难受。”
可他似乎忘了,每次被哥哥催的场景:
墨泽爹地:“弟弟,你也一大把年纪了……”
墨池:“滚!”
墨泽爹地:“好嘞!”
难受?哪里难受了?要是墨泽亲爹在这儿,只怕会笑成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