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然看来,眼前这个叫罗满混蛋并不是真的在为帝国效忠,帝国变成如今这样,他就不信这老不死的没一点功劳。
指不定他也是其中的受益者,当年怕是也没少干恶事。
他记得邵阳城地域内不禁有天道宗,还应该有一个青须山才对。
在萧然看来,眼前这个叫罗满混蛋并不是真的在为帝国效忠,帝国变成如今这样,他就不信这老不死的没一点功劳。
指不定他也是其中的受益者,当年怕是也没少干恶事。
他记得邵阳城地域内不仅有天道宗,还应该有一个青须山才对。
不去搞青须山,却只来搞天道宗,是什么道理?
难道天道宗和你有仇?
这老鬼分明是想杀鸡儆猴而已,而天道宗很不幸就成为那只鸡被他屠杀以震宵小。
可笑,有他萧然在还想对天道宗继续动手吗?
他忽然觉得这个罗满也不是那么对帝国忠心了,这老货想肃清宇内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呢,但想来目的绝对不单纯。
而且在他面前还想跑?
“当我萧然是假的不成吗?”
别说连门,甚至是连窗户都没有一个,谁会给你?
想跑可不行,他前一刻还问了罗满这老狗想怎么死,总不能下一刻就让他直接收拾东西跑路了吧?
做错了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萧然是觉得这老狗要是离开了,指不定下一回卷土重来会怎样。
“虽然中央帝国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先灭掉你了。”帝国终究不再是他的,他也没必要继续坚持。
更何况罗满这老狗防备着他,看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心想:“这老东西连那剩下的几万大军居然都可以轻易丢下,还真是好不要脸。”
就是不知道那些军士知道了会是什么想法?
抛弃他们独自逃命,有这样的官大人吗?
这特么是怕死鬼才对吧?
见罗满不说话,萧然脸色冷了冷,不禁道:“我问你话呢!”
到底想怎么死,你丫的倒是给句话啊。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
萧然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对方,戏谑地看着有点颤颤巍巍的罗满,淡淡道:“刚刚你杀天道宗弟子的时候不是挺有劲的吗?
而且还欲除掉我呢,你的胆子倒是很大的嘛!”
动不动就杀人,这就是帝国官员。
他算是看透了,这就是一渣渣,估计还是很废的那种。
就是不知道他坑过多少人?
闻言后,罗满露出了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赔笑道:“前辈,我,我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
我错了还不行吗?您老人家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找天道宗麻烦了,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和天道宗之间再无瓜葛,您觉得怎么样?”
为了活命罗满也是没办法,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也不得不服软求饶。
没错,他怂了!
面对一身突如其来的恐怖其实,仿佛要把他这把老骨头都压成粉碎,他哪里还敢有其他想法?
不怂不行,关乎小命这就是重中之重。
不用直接动手,光是那股恐怖的气势罗满就知道完了。
心里咯噔一下,暗苦笑道:“踢到铁板了。”
这回是真的没有注意到,居然还真就踢上去了,一点也没注意。
哪怕他也是道神境的修炼者,但却是第一层,而萧然是后面几层的人,中间相隔着很大差距。
反正就一句话,搞不过人家。
他也不是萧然这种会各种各样秘法,还懂得看人缺陷的人物,他只是一个沉迷于权势的帝国老臣。
之所以对天道宗动手,还不是柿子捡软的捏吗?
原本以为天道宗也不过如此,会是他崛起的垫脚石,只要依靠这次机会做出点成绩来,他就不怕回不到朝中去。
谁曾想,人家天道宗上居然有萧然这么可怕的老祖,手下三个怪异的人杀得他几万大军屁股尿流,早就傻眼。
心里暗暗憋屈,不禁在想:“我特么要是早知道你们天道宗有这样手段的话,又哪会找你们这群家伙算账?”
连这个麻烦都不会过来找,绝对不会有事。
此刻面对着萧然,他也只能求饶装怂,自认倒霉。
不这样也没办法,谁让人家强呢?君不见这小子都不让他离开吗?
其实罗满心里还是很无奈的,郁闷得嘴角抽搐,就差直接对着萧然说:“你老人家既然这么强,那早先干嘛去了?
搞得我还以为天道宗什么底牌也没有,是好欺负的软柿子。”
结果事实证明这柿子并不软,还很硬。
甚至硬得他都额头冒冷汗,有点害怕了,只暗暗祈求今天能躲过一劫,只要能活命,一切都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