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姬古天冷冷的目光一扫,手掌一挥,便随意地抓了过去。
砰!
男子重重地落在地上,竟被抓住脖子,然后狠狠一扭,脖子便断了,眼睛翻起白眼,瞪得大大的。
他做梦都没想到,竟会是这种死法!
人死如灯灭!
只是这死亡来得未免有些太快了点,以至于他连任何防备都没有,就死翘翘了。
鸟死如山崩地裂,便是什么也没了。
一不小心,便搞得什么都没了,一切也结束了。
而这一切发生的速度,快到了极致。
四周那些入座的人也好,还是围观看戏的人也罢,全都没看清楚,结果就已经这样了。
那人仅仅是多说了一句话,结果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手爪一拂,便仿佛有天大的力量席来,让他无处抗衡。
一身实力,也像是毫无作用,直接被姬古天捏住脖子,等他想要挣扎时才发现已经无能为力了。
下一刻,脖子便被扭断,他整个人也因此陨落。
活着是不可能活着了,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活着了。
“现在告诉我,还有谁想要反对?”姬古天冷冷的眼眸注视下,淡淡地询问道。
他根本不怕这些家族或宗门势力有任何反抗的,哪怕是一点都没有。
既然敢反对,他就敢杀,这点毋庸置疑。
谁挡他为儿子铺的路,谁就不会有好下场,任何人都一样,他的儿子还是他儿子。
谁都不可能反对!
“魔主,您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激起民愤吗?”有人阴沉着脸不善地问道,心情也有些沉重。
一旦他们全部反对,难不成还要将他们所有人都杀掉不成?
这不禁让人紧皱眉头,脸色难看,许多大佬们猜不透姬古天这个老不死的王八蛋究竟想做什么了。
也没搞明白他哪来的的胆子,竟敢如此杀人。
心中一沉,不免有些冷意泛起。
谁知,姬古天听后却不屑地笑了笑,“民愤?可当所有的民愤也如蝼蚁一般时,你们说我会怕吗?”
他从来就没有怕过这些,更加没有害怕任何存在。
一腔杀意的眼神,也毫不遮掩地笼罩过去,就是那么直白。
冷冷地看着这些人,目光宛如火炬一般。
姬古天顿了顿,又道:“各位,现在大家还想质问吗?那本座也不放告诉你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至于商量?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这些人进行商量的,他不会把儿子的未来交给这些人决定。
要么服从,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绝对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哪怕是一点都没有。
这就是宿命。
“你们,不过是一群道神境的蝼蚁,便是有法神境的,也少得可怜,纵然你等各自势力内的老祖宗都是法神境级别的高手,但你们认为本座会怕吗?”
姬古天便是一副吃定那些人的样子。
道神境在法神境面前,终究是弱了好几层。
而且大境界相隔,那简直就是天堑一般,宛如天囊云泥之别。
便是各大势力内,诸如血屠宗这样的地方,有几个法神境的大佬存在,那也不容易。
一个落空子就已经耗费他们血屠宗这么多年来不少的资源积蓄,而其他早已成为法神境的老一辈,则如那老宗主一般活了无尽岁月。
他们的身体机能下降,整个身体也开始逐渐不平衡,一旦发生意外,便会加快精血燃烧的速度,寿元到时候也会迅速消失。
闸血停寿对于老一辈的魔而言,也势在必行。
正是由于这些情况,所以姬古天才一点都不害怕这些世家、宗门、教派什么的会激起所谓的民愤。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也不介意这点。
自然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众人:“……”
闻言,他们一个个的脸色顿时都难看起来,面如猪肝色,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脸一样。
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了,心里不由得一叹一惊,好不难看起来,“这个姬古天,他认为这样就吃定我们了吗?”
有人不满,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道:“魔主,我也不服!”
凭什么他姬月就一定要成为下一任魔主?
就因为他是你姬古天的儿子?
还是说你姬古天任人唯亲,想要扶持自家儿子上位,而鄙视他们?这样的事,他如何能同意?
汉子一拍案几而起,又道:“魔主,您爱子心切我们能理解,可是这魔主之位,自古以来就是能者居之。
您何必为了一子,而与我等天下人为敌?
到时候整个魔族都是您的敌人,你觉得姬月公子那魔主之位还坐得稳妥吗?”
淡淡地看着对方,脸色并不好看。
心中大有冷意扬起,杀意翻腾。
说起来,这汉子的胆子倒是够大,居然还能够对姬古天这样一个老不死的大佬说出那番话,要是换一个人来还不得被吓死?
这回姬古天倒是没着急着动手,而是冷冷一笑,面露寒意,“姬月,你自个动手吧,让他们看看你的本事,否则别人还以为你一直都是仰仗你爹我的。”
让姬月亲自出手,那自然是想让他借此机会而树立威望,哪怕是一星半点也行。
淡淡的目光涌起,姬月点点头,“爹,您就放心吧,左右也不过是几个道神境的蝼蚁而已,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掉。”
哪怕这些魔修身怀绝世秘术,在境界的差距下,他们也不是姬月的对手,自然一切可行。
冷眸闪烁起来,嘴角挂起一丝冷厉的寒芒之色。
当他身形变幻,一手掌瞬间拍出,那男子却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姬古天的种种不对。
砰!
“死!”
轻轻一喝,手起刀落,瞬间就把这人的脑袋都斩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