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才懒得理会安瑞,她只望着始终沉默不语的贺阳城,“外公,我再声明一遍,我和馨萍没有密谋,更不存在替小浈出外办掉包的事,我是真有急事要外出!”
安然逼上前诘问,“温禾,你敢对天发誓没有说过要去掉包?!”
温禾迎视她,连珠炮发地反轰,“你一口一个掉包,那有什么真凭实据说我密谋?有录音吗?有拍照吗?有逮到我现形吗?没有的话你就是在诬陷我!我可以马上告你诋毁、诽谤、诬告!”
对!空口无凭!要么有录音有图有真相,要么逮到人家现形再定罪!其余的人用眼神给予安然压力。
安然真的很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要录音呢?!
“可是就算上法庭,证人的证词也是证据!”安瑞情急之下,搬出话来维护妹妹。
温禾知道他们被逼急了,就忽尔一笑,“哎呀,安先生是上法庭上惯了吗?竟然这样懂律法!那我倒要问问你,不准我外出,要限制我行动,这是合法的吗?”
安瑞语穷了,干瞪眼憋不出话来!
嗡嗡!温禾手里的手机震动,她一看,嘴边的笑意加深,“好吧,看在小浈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某些人的诬陷以及限制我行动的龌龊行为了!但是,我不背黑锅,现在就让某些人搞清楚,我这急着要外出,到底是为着什么事!”
说完,她在最后一响接起了电话,“嗯嗯,是我,不好意思哈,我还有事情耽搁,还劳烦您进来稍坐一会儿。”
这时候让外人进来稍坐?贺阳城深感不妥,连忙问温禾,“阿禾,你让谁进来坐啊?”
“来了不就知道了吗?外公,我说了我不背黑锅,如果不想事情外扬,我们大家就不要说话,只是听我跟客人讲话!”温禾明示暗示地讲完,径直走出去迎接客人到来。
料温禾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落跑,安然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落到封北辰身上去。
“小浈。”封北辰轻唤钟浈,意在给她加油打气。
钟浈对他淡然笑了笑,以示接收到他的好意。
另外,她是完全信任温禾的,知道闺蜜是在导演一出好戏去戏弄那安氏兄妹俩。
贺阳城渐渐的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他一味地保持沉默,有可能是纵容了安瑞和安然,却暗伤到钟浈和温禾。
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只听得温禾说,“桂先生,贺董、封总、钟总都在里面,您和他们稍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就随您外出哈。”
桂先生?钟浈和封北辰一愣,莫非就是桂礼江?
这样想的时候,温禾与桂礼江已一前一后走入门里。
落落大方地把桂礼江引荐给大家认识,温禾可谓淡静如水,仿佛刚才的对质争拗都不存在似的!
安瑞和安然不认识桂礼江,自然不知道他的来头,但是瞧着贺阳城他们一干人对桂礼江礼待有加,不禁心里直打鼓,难道真的错怪了温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