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沉被她这一眼所取悦,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变得有温度起来。
“我已经查过叶祁,这几年他和叶家没有往来,而且叶祁小时候没少受叶家那几个兄弟姐妹的欺辱,以他的性格和能力,没必要和叶家勾结,反倒影响自己的前途。”
言夏夏听他说得那么肯定,心里顿时有了谱。
宫司沉也不再多说什么,看向言夏夏一直抱着的盒子:“这就是顾南泽送的东西?”
言夏夏点头,表情有些嫌弃,说:“我严重怀疑那个顾南泽想泡我!”
宫司沉好险才没喷出来,甚为无语地问:“何以见得?”
言夏夏奇了怪了,说:“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好吗?他三番两次地跟我献殷勤,不是想泡我是什么!”
宫司沉轻哼一声:“那顾季迟呢?”
“顾季迟?”言夏夏嘴角抽了抽,“顾季迟那个二货,压根就没把我当女人,我也没把他当男人。”
宫司沉了然,见她一副没有防备的样子,紧接着问:“冷翕对你似乎也挺好。”
言夏夏愣了一下,反问:“他对我很好吗?我没觉得啊。”
宫司沉提醒她:“他帮过你不少忙,听说连送你的礼物,也是你最喜欢的瑞士军刀。”
言夏夏莫名其妙,将随身放在包里的那只录音笔拿出来,问:“大佬你从哪儿听的八卦,他就送了我一支笔而已。”
宫司沉目光落到那只笔上,瞳孔猛地一缩。
如果他没看错,这只录音笔除了顶部的宝石颜色不同,其他地方都和他那只一模一样,而上面的刻字……
宫司沉突然起身,动作迅猛无比地将言夏夏困在了车座和手臂间,盯着言夏夏的眼睛问:“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