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宫司沉强硬霸道的态度和理解,言夏夏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的过去坦白出口。
随后宫司沉亲自开车,两人单独去了位于市区北郊的一座老式庄园别墅,别墅看起来挺旧了,而且除了门口有一个守门的老警卫员,里面基本上看不到人影。
“这里是……”言夏夏还以为宫司沉的外公会葬在墓园之类的地方,有些吃惊地开口。
宫司沉没有立刻下车,目光带着些许黯然地朝窗外看了许久,才说:“这是我外公的故居,已经空了二十多年了,外公他们……就葬在里面。”
言夏夏顿时不说话了,因为实在不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静静地呆了几分钟后,宫司沉才下车,言夏夏跟下去,可是一抬腿,就感觉腿.心磨得一阵生疼,而且是越动越疼那种,她脸“唰”地一下白了,扶着车壁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
可细心的宫司沉还是发现了端倪。
“还疼?”宫司沉直接背对着她单膝蹲下,扭头关切地问。
“也还好……”
疼不疼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那么大……还不知道节制!
宫司沉透过她的眼神,明显感觉到她在心里骂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有些低沉的心情突然就转晴了,然后低低地轻笑着说:“我背你。”
言夏夏实在是没力气走路了,干脆地趴在了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