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夏歪着脑袋想了想:“你让秦家人抓冷璟的证据,是想撸了他的继承权吗?”
宫司沉点头,见夜已经深了,直接将言夏夏打横抱起,一边抱着她走一边解释。
“你二叔那一家,比起你三叔那一家毫无竞争力,所以冷璟想要那个位子十分正常,在他眼里他的对手应该只有冷翕和你,此人能暗中培植势力甚至从我眼皮子底下救人,可见有这种心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歪脑筋迟早会动到你和冷翕的身上,既然如此,那不如直接断了他的念想!”
言夏夏明白了:“他利用自己的人替秦显顶罪,这已经触犯了律法,只要证据确凿,他就会彻底失去继承人的资格!”
宫司沉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觉得与她说话就是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以冷璟的谨慎,他推出来的替罪羊和他未必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才需要秦家人出面保留并提供证据,我这样的做法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言夏夏想了想,又道:“只是撸掉冷璟的继承权,会不会逼着他狗急跳墙?冷璟再想要那个位子,他父亲的继承权也在他前面,而且撸掉他的继承权,他依然可以帮他父亲谋划,在那种人心里,只要他的父亲能够当上e国的国王,以后能为他翻案也不是不行,所以……这事儿其实还是挺悬的啊!”
宫司沉觉得她小脑袋想得可真远,但每一句都有理有据:“手中握着证据,不一定要立刻杀人……而且既然已经知道了暗处的人是谁,以后多的是办法让他无法翻身,何必急在这一时。”
言夏夏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就你自信。”
宫司沉轻轻用腿踢开卧室的门,将言夏夏放在床上,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手背:“这不是自信,只是不想为了他影响了自己的生活,我宫司沉最重要的,是你。”
话落,他又摸了一下言夏夏的肚子:“还有这个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