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教授有些惊讶地看着宁云夕,“宁老师,你都了解的很清楚了。感觉和我们大夫差不多。”
“不,我不是大夫。”宁云夕诚实地说道,“但是,为了孩子我们是愿意去争取一切尝试的。说白了,我和我丈夫都没有觉得她得病。要是她得了这个病,我们家里应该早有人得这个病了。可我刚感冒过,医院里当时拍过胸片,卢大夫给我看的,没有肺结核。我丈夫是个jūn_rén ,年年体检,更没有肺结核。其他人,学校每年都体检,我们家小四小五都没有。老人家,他爷爷在医院动手术过的,例行入院检查检查也没有见肺结核。”
“是很奇怪。”魏教授同意她的意见。
“所以我估摸着,那边体检医生可能是把她的胸片叠影看成是肺结核病灶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了出示更有力的证据,我认为做ct是最直观清楚的。当然,一切以医生的专业意见为重。我和我丈夫都是听大夫的。只是——”
“只是现在的医学证据不足够让你们信服,是不是?别说你们不太信服,我这个当大夫的一样不太信服如此草率作这个结论。可能我儿子同样要参加高考,所以能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你们的心情。相信那个小姑娘的心情更不好受。做大夫的,是很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魏教授对宁云夕他们说,“放心吧,身为大夫的我们肯定会用心去把这个事情弄清楚。是真得病或是假得病很重要,要是弄错诊断,让病人吃冤枉药,是要负起医疗事故责任的。”
宁云夕和孟晨浩点着头,其实他们夫妻俩也怕出现这个问题。到时候孩子受罪,大夫要负责任,都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现象。
“谢谢你,魏教授。”孟晨浩站起来主动表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