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怎么能这样说?人家终究是受了伤,你们家孩子是一点伤都没有。”辅导员说。
眼看大学的辅导员和宁云夕都吵起来了,王芳妈妈洋洋得意地挑挑眉头:“就是。”
宁云夕纹丝不乱:“按照你这个说法,是坏人受了伤都该同情,该其他人背锅了?要不,我们先让现场说说,问他们如果处在我家孩子这个立场上,会怎么想?”
其实现场很多人在听着了,一听都知道人家女生打人打不到自己摔的想赖其他人头上,一个个早义愤填膺了,在底下嘀咕着某对母女不像话。
辅导员吞着口水。
“没事,有理可以讲。但是,没有理你非要说是理!你自己都是当老师的,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对学生的恶果是什么?你让他们以后到社会上要怎么做人?都做坏人不用做好人了是吧?反正当坏人受伤了都能赖其他人头上去!”
见着辅导员被宁云夕一顿批评都抬不起头来了,四周的群众个个支持宁云夕的说法。王芳妈妈紧张,扯住了辅导员的袖口给对方施加压力:“你们学校到底怎么说,要怎么给我孩子一个交代。”
“这事——”辅导员大概是想清楚了宁云夕的话和周围的形势道,“你也看见了,事实如同所有人说的那样——”
“什么!”王芳妈妈打断对方的话,一个拳头砸到辅导员头上去,“你是我女儿的老师,她都变成了这样了,你竟然不为她说一句话,你真是该死!”
辅导员被对方那一拳砸下来时,由于没有警惕正好被砸到了额角上登时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