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走了他的人质?谁?”
“那女人,我只见过两次面。一面是她很久以前遭遇绑架我放走她的时候,另外一次是我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她的女孩,感觉像是重新见到她一样。她叫什么名字,其实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姓黄的对她念念不忘。”
负责审讯的干警仔细记录他所说的每个字,又问他:“那你现在知道他知道在哪里吗?他会绑架几个老师去哪里?”
“可能会把老师运出国去。他经常这么做,把女人卖到国外去,男人则杀了。”
“他不是要逼你出来吗?这么说,他是知道你会找到他。他会在哪里和你见面?”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会是在港口。这里不靠海,没有港口,那么可能是在客运站,或是在火车站。总归是一个可以安全离开这里的地方。”
“这么多年,你没有想着报案吗?报案对于你来说,也是保证你自己的安全。”
“我曾经与他同伙,我怕坐牢。我有孩子,我坐牢,我就看不到我孩子了。他知道这点,知道我绝对不敢去报案。”
“这样,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找到你?这回怎么会肯定你在这里。”
“他不是没有找到过我?他这人吧。说是要找我。可是也知道我不会报案,不会给他惹事儿,他觉得自己神通广大,没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他什么都不怕,又好多次在你们眼皮底下跑掉了。所以,他只会说做生意做到哪儿,然后顺便看不看我在不在这个地盘上再来抓我。这次估计是他到这边做生意,刚好发现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