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宁云夕和单冬祥两人去找车老师谈公事。
车老师早听说了他们俩自己搞科研调查,说:“怎么来找我了?你们两个忙不忙?”
“宁老师忙一些。我还好,我主要工作一直是搞论文的。”单冬祥解释道,“宁老师她要中学和大学两头跑。”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很早以前,我就看出来了,宁老师以后是要做大事的。”
车老师这般夸奖,宁云夕承受不起,说:“我要学习的地方很多。”
“宁老师是很低调的一个人。”车老师道,“有人欣赏,有人不太喜欢。”
宁云夕和单冬祥都知道车老师在说谁,没说话。
天下的人那么多,各有各的脾气,领导一样,各有各的作风和喜好。如果刚好和上面的领导对不上脾气,也只能是这样了。
车老师和他们两人在路上走着,问:“你们找我是?”
“我们想下农村去做调查。”宁云夕道,“在农村教育这方面,车老师你是最懂实际情况的人。”
“下农村?这可是吃力不讨好。你们既然是已经被学校拟定为和大科研组一样的科研方向,理应是不会更改科研课题。你们原来所属的科研小组我记得搞得是电化教育。你们应该也是走电化教育的方向。电化教育下农村?感觉是农村的基础设施恐怕是很难满足你们最先进的科研要求。”车老师的这些话每个字都说在了重点上。她没有其它想法,是想,以宁云夕这个能力,其实在电化教育这方面把重心放在城市里的教育可能更容易实践一些,这样也更容易出论文和科研结果。
车老师的好心宁云夕明白,她一边听一边点头,解释起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