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斐和上官燕婉越走越近,关系越来越亲密,但凡眼不瞎,都能发现。
孙启晏看着两人在大殿上眉来眼去,气得怒火中烧,总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他人占有了一般!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挑衅!
孙启晏再看着面前这张云淡风轻的脸,恨不能撕了他,双眸凛冽,过着寒冬初雪。
“云依斐,我孙启晏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被别人抢走过!”
对于他如何称呼,云依斐却从未在意过,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于他而言,孙启晏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至于他威胁的话和凉薄的眼神,那就更是过眼云烟了,甚至都未往心里去。
云依斐依旧端正地坐着,只把孙启晏当做跳梁小丑一般,依旧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倒是凉凉地回了一句。
“哦,是吗?那是因为你没遇见我。”
短短的一句话,却把孙启晏气得胸口一鼓一荡,手里的酒杯差点被捏碎!
云依斐脸上带着淡淡的鄙夷,嘴角轻嘲一勾。
说狠话,谁不会呢,又不是你魏国公专属的一技之长!
这边两人你来我往,看不见的硝烟隐藏在字里行间,那边上官燕婉却被陈皇后和太后严刑拷打着。
陈皇后面上惊慌,抓着上官燕婉的手,不住地问东问西。
“虢平,你和国师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会唤你婉婉?”
上官燕婉还未来得及回话呢,太后又紧跟着问了一句。
“虢平,你不会是真的跟国师有什么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上官燕婉早已恢复如初,面上沉着淡定。
“皇祖母,母后,等父皇的万寿宴结束,我会亲自去万福宫跟你们说这件事。
现在宴席还在进行中,下面坐着这么些人呢,咱们先不要说这个话题了,好不好?”
说罢,赶紧给元康帝使了个眼色。
元康帝接收到她求救的眼神,心领神会,赶紧出来打援手。
“母后,虢平既然都这么说了,这事就暂且先搁一下吧。
你看,下面那么多人看着呢,咱们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像什么样子。”
太后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元康帝成功地惹火烧身,只能干笑一声,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