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养了好些厉害的打手呢,专门用来搜刮民脂民膏的。
原本我们县里好多猎户,后来都跑去县太爷家里当打手了,听说给的工钱挺多,比打猎可好多了。
我家焕儿就是个直脑筋,死活不愿意干这种事,宁愿早出晚归的,累死累活打猎,卖那么点银钱。
哎,只希望我家焕儿不要出事才好,这年头啊,真是怪,好人怎么就没好报呢?
像县太爷那样的坏人,真该被挖了心才是,我想,他的心肝定然是黑的!”
冬音听了她的话,气得小脸通红,跟着义愤填膺地吼了一声。
“真是太过分了,这绥远镇离上京那么近,哪里是天高皇帝远了,分明就是天子脚下!
县太爷居然敢这样鱼肉百姓,真是太气人了!”
上官燕婉眸色深沉地看着陈大娘,眼底流光一闪,又瞬间遮掩过去。
她的指尖在袖子上滑过,低低应和了一句。
“没错,确实该死。”
话音一落,木屋的门忽而“嘎吱”响了一声,秋绮脚步匆匆地走了出来。
上官燕婉站起身,眉头微皱。
“秋绮,发现什么了吗?”
秋绮抬起手,掌心放着一个小小的香囊。
“屋子里确实没人,屋子正中摆着一张桌子,上面确实放着吃食和水。
我转了一圈,只看到这么一个香囊,扔在椅子上的,感觉有些奇怪,就拿了出来。
我也不知这香囊……”
话音未落,忽而被人抓住了手腕,耳边响起悲戚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