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的长剑又从他的胸口,慢慢地划到了下半身。
看着县太爷惊恐又浑浊的眼,忽而狠狠地往下一插。
“你还有脸提含玉!恬不知耻!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痴心错付!
至于我们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们是来为含玉报仇的,就可以了。”
“啊啊啊啊!”
屋里响起低哑的痛呼声,有鲜血顺着地面流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盖着的衣袍。
床上的九姨娘吓得花容失色,捂住嘴唇,身体抖若筛糠。
上官燕婉将长剑从他的大腿上拔出来,语声轻飘飘的。
“哎,盖着衣袍,看不清,竟然失了准头。”
县太爷还未从痛苦中回过味,冷不防又听到这么一句,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上官燕婉见他如此,又抬起剑,狠狠地往另一条腿上一插,声音冷寒彻骨。
“你可不能晕过去,现在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信任!”
县太爷原本白眼一翻,就要撅过去,却被突然的疼痛惊醒,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痛呼声。
“啊啊啊啊!”
县太爷痛苦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两股战战,开始求饶。
“饶了我吧,女侠,饶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含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人杀了她!”
上官燕婉目露愤怒,将长剑从他腿中拔出。
“你确实不该!你都未查明真相,便一味地相信了其他人!
含玉当时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啊,她怎么可能跟别人通奸!
看来你这脑子早被猪油蒙住了,除了床上那档子事,是不是其他都不关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在床上逞威风,那以后若是办不成那事了,岂不是会很痛苦?”
县太爷浑身一颤,浑浊的眼里爆射出前所未有的惊恐。
“不、不要,女侠,不要!我再也不敢了,饶我这一次!”
上官燕婉见他如此,嘴角邪邪一勾。
“看来这还真是你的痛处啊,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想让你生不如死!
就是要让你活着比死了更难受!就是要让你活着赎罪!
这一剑是为了含玉的无辜枉死!”
说罢,长剑往下狠狠一插,鲜血瞬间染红了县太爷裆部的衣服,慢慢地晕染,渗透。
县太爷身体往上一抬,眼瞳一缩,还未叫出声来,人已经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