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斐伸出玉白的指尖,按住了她的脑袋。
“太脏。”
嘿,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刚刚还一点都不嫌弃的说。
上官燕婉好似一头小狮子,使劲往前顶了顶,硬是把脑袋戳进了他怀里。
做贼心虚的人,趁着这大好的机会,要赶紧顺一顺国师的毛啊。
一会儿若是回了城主府,上官泽辰就在对面盯着,她也不敢上下其手啊。
“依斐哥哥,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
云依斐看着雪白的衣袍沾上一点灰色,眉头皱了皱,却没有再把她推开。
“哦,你倒是知道,那你倒是说说,错在哪里。”
上官燕婉见他没有再推开自己,得寸进尺,当即抱住了他的腰,脑袋在他身前蹭了蹭。
“先是我把你推开,一声不吭就跑了,害得你憋着,肯定很难受吧?”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这事,云依斐忍不住就想到了一个时辰前所经历的一切。
那不上不下被吊住的感觉实在不好,要说欲火焚身,偏生惹火的人跑得无影无踪。
最后只能半夜三更冲了个冷水澡,那叫一个透心凉。
云依斐忍不住低头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小东西,你倒是清楚的很。”
上官燕婉只觉耳垂一热,一股酥麻窜上来,身子扭了扭。
“依斐哥哥,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云依斐眼神一暗,伸手在她腰上扭了一下。
“你倒是想还有下一次,到时候有你受的,还有呢,你还错在哪里?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