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舞抬头看上官燕婉一眼,又继续道:“在木兰行宫的时候,有个jūn_duì 的小头领想趁此机会巴结一下魏国公,便故意安排了一个最风骚的军妓,准备偷偷摸摸地送到魏国公的床上。
可谁知,那个军妓突然毒发身亡,死了,后来就换成了穆寒珊,不过,穆寒珊虽然被送上了魏国公的床,很快又被丢了出来。”
木兰行宫属于皇家的别院,每年冬猎或是春猎的时候才比较热闹,所以留守在那里jūn_duì 都没有什么实事,自然就不能加官进爵往上爬。
jūn_duì 的小头领之所以巴结魏国公,十有八九是想进开平军,可谁知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送去的军妓,人家魏国公根本看不上!
再说那个原本准备好的军妓,怎么可能突然就中毒身亡?那么巧合?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猜到,定是穆寒珊在其中做了手脚。
穆寒珊实在是野心不小,以前暗恋魏国公就算了,勉强能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当个小妾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如今她都已经沦为军妓了,还那般肖想着魏国公,那就是她的野心勃勃了。
靠着一张脸和妖娆的身段,就以为可以勾到任何男人么,真以为上京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是上官泽浩那样色欲熏心的,是个女人都想上!
穆寒珊如意算盘落空,却没有死心,转而勾搭上了上官泽浩,好歹也是个皇子,母妃还是贵妃娘娘,倒是比其他那些纨绔子弟好多了。
反正都是在床上伺候,与其找个小门小户的永远出不了头,不如攀上一棵大树。
上官燕婉思及此,不觉冷笑一声。
“穆寒珊还真是蠢到家了,她若是只安分地做个纨绔子弟的小妾,或许没人能注意到她,尚且可以安生地过一辈子。
可她偏偏野心太大,非要窜到我们皇家来,搞的成王府鸡犬不宁,她以为有上官泽浩那蠢货护着,蒋贵妃就对她束手无策了么,天真!
她若是一直这样作死,哪天真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听说最近她跟顾玥娆斗的正欢,鸡飞狗跳的,倒是平白给人看了场好戏,我对她们丝毫不感兴趣,我在意的是,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就凭她一个军妓,身份低微不说,只靠她自己的手段,很难上位吧?被顾玥娆那疯狗一样的女人咬住,还能挺这么久,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魅舞闻言,略敢疑惑,“工部侍郎府的人大多数都被发配了,只有几个年轻的小姐留在了上京,也多是在各个妓院里,都自身难保了,处境比穆寒珊还艰难,还如何帮衬她呢?”
上官燕婉不赞同地摇摇头,“魅舞,永远不要低估任何人,在她们没有露出爪牙之前,谁知道是只猫,还是只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