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应该是受尽了折磨,有的甚至衣不蔽体,双眼都失去了焦距,被扔进来后,就再也没动过。
可见身份被暴露之后,这些人过的是什么日子。
傅敛见到魏紫之后,漏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第一个走近了她,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一去不回,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被抓了,看来,老天都不帮我们啊,你这几天有受苦吗?”
“除了把我扔进来,这位大公子,就没在漏过面了,受什么苦。
你呢,这几天在外面怎么样?这些可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心痛,难过?”
傅敛蹙眉,有些不满魏紫那语气之中的调侃,不过,却没有说什么,最后只是叹息一声。
“说实话,对你,我确实担心难过,因为我们曾经彼此依靠,又有血缘为纽带,对着你,也多了一分关怀。
可是,知道真相之后,对这血缘,我也就看淡了,面对这些,我们的血脉至亲,我除了有些物伤其类的同情之外,再找不到别的感觉。
我一时还有些无法适应。”
魏紫嗤笑一声,“有什么无法适应的,不过是血脉而已,这东西,对看重的人来说,那自然是珍贵无比,对于不在乎的人来说,也不过是他们的垫脚石。
对方若是珍惜你,你便也同样敬他爱他,对方若将你当作物品,你便也这样看他。
至于这些所谓的血脉之亲,就连造出大家的人都不在乎,你去在乎就是傻了。
除了这一身沾染了阴谋的血脉,你们本来就是陌生人,你难过什么?”
“你们知道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血脉至亲又是什么意思?瑞郡王,你说啊?”
一个与魏紫他们年纪相仿的少年喝问道,想必傅敛是认识的。
傅敛似乎在组织语言,魏紫却直截了当道:“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什么意思?在场的,谁不知道自己是奸生子,你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那人脸色白了一瞬。
“你,你胡说。”
“我胡说,那你这一身伤是哪里来的。
你也不用费心思掩饰,也没必要,因为,只要是进了这一间密室的,就全都和你一样,你是,我是,瑞郡王也同样如此。在场所有人,都是奸生子。
这么多人,都是一样的身份,你怕什么。”
那人先是脸色一白,随后却渐渐冷凝,终于也意识到了不对。
这么多年纪相仿还都是豪门显贵之家的孩子,同样都是奸生子的身份,那他们的父亲,又都是谁。
又为了什么,将他们全都抓来。
他们的身份,到底又是如何被拆穿的?
不只这少年,所有人的脑海之中,几乎同时涌出这几个问题。
魏紫勾唇一笑,嘲讽道:“怎么,还想不明白吗,我们这些人,都是同一个父亲,那位奸yín 了大半个京城的人,让京中无数高官勋爵带了绿帽子的人,都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