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飘飘不是那样的人啊。”
小公鸡的声音弱弱的,很是有些没有底气的样子。
他抬起爪子扯着自己的头发。
小公鸡这货,流海留得有点长,用他自己的话说,爷就适合这样的发型。
还真是不扯不知道,一扯居然可以直接扯到鼻尖上。
方剑的一双通红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没有放过。
听到了他的话,方剑开口问道。
“那么你来说说,飘飘是什么样的人?”
小公鸡看着方剑这副要哭不哭的憋屈模样,心里也是不好受。
妈的,他和方剑可是兄弟,可是朋友,可是哥们,绝对的老铁。
看到自家兄弟,居然被人绿了。
他立刻就想要把那对夫给逮到他的面前来。
可是……
小公鸡很认真地与方剑对视着。
“小剑剑,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飘飘告诉你的吗?”
方剑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小公鸡:“……”
卧槽,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这是几个意思。
我脑子有点方,看不懂啊,看不懂。
方剑有些艰难地再次开口了。
“是问诊台的护士认出飘飘来了,她上次去医院打胎的时候,落了一条丝巾在诊室,所以丝巾便放在问诊台了,虽然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可是今天上午问诊台的值班护士,刚才就是一个月前,扶着飘飘去妇科的护士。”
“那护士一看到我和飘飘,便问我是不是陪着自己的女朋友来检查体,看看她打过胎后,体的恢复况。”
小公鸡:“……”
方剑说到这里,声音越发的低沉了。
天知道,今天上午在医院的时候,被护士这么一句话问到脸上。
他当时只觉得自己是被苍雷惯体了一般。
整个儿人的脑子都彻底傻掉了。
而且护士还说,他们既然是男女朋友,怀孕了,最好也不要打胎,像飘飘这样总是在怀孕三个月里,还没有显怀的时候就打胎,也是很伤的。
所以,飘飘已经不是第一次打胎了。
毕竟以飘飘的模样,还有她的盲女份,太容易让人记住了。
而当时,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被自己扶住的飘飘,整个儿体都是僵直的。
他强压着心头的疑问,带着飘飘看完伤,上了药。
然后回到家后,他只要是想要问一句为什么。
飘飘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可是飘飘甚至连句解释的话也没有给他,直接就对他说了三个字:“分手吧!”
然后便多一句话也不肯和他说了。
小公鸡看着痛苦的小剑剑。
心里直叹气。
他知道,小剑剑是真的,真的很飘飘。
从来没有因为飘飘是盲女而嫌弃过她。
而且,每每下班回来,小剑剑对飘飘都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飘飘是看不到的。
可是小公鸡却是不只一次地看到,小剑剑看向飘飘的眼神,与自家头儿,还有美人房东看向自家师傅的眼神是一样的。
那里面dàng)漾的那种闪闪亮的柔光就是吧。
小公鸡没有过人,所以他不知道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他却看得出来,头儿自家师傅,美人房东似乎也上了自家师傅,而方剑也是真的上了飘飘。
而且……
在他感觉中,飘飘也是着方剑的。
所以,两个同样相着的人,飘飘怎么可能会背叛方剑呢。
小公鸡拧着眉头。
“可是,小剑剑,我就是搞不懂了,飘飘也是你的,她怎么可能会背叛你呢,你有没有问过她,这当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方剑仰头。
用力地眨巴着眼睛,将自己眼里的泪意缓解一下。
“我问了,她不说。”
“我,我,今天到了局里,其实我一直在想着,我要不要原谅她。”
“现在,婚前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其实,其实,我都已经说服我自己了,只要这事儿不让我爸和我妈知道就行了。”
“而且,而且只要飘飘愿意,我想借些钱,凑个首付,先买一一居的小房子,我们两个先住着,然后,然后我就去她家里提亲!”
“可是,可是我一回来,就发现飘飘居然不在家,我明明临走的时候,隔着门交待她,让她不要再出去的。”
“而且,我是听到她答应我了,我才去上班的。”
可是却没有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居然又是飘飘不在家。
方剑咬牙。
“所以,你说,飘飘去了哪里了,她是不是去找那个男人了?”
小公鸡继续眨眼。
他可不是飘飘肚子里的蛔虫,所以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但是……
“小剑剑,这事儿,我觉得你还是再问问飘飘的话,也许她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方剑的双手交握,指节突出苍白。
到底是什么样的难言之隐,需要不断地陪男人睡觉,而且还一次又一次的怀孕……
方剑的脑子里现在很乱。
乱七八槽的。
他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皮。
然后腾地站了起来,一扯小公鸡的胳膊,便将人往外拉。
“走,我今天心不好,我请客,咱们喝酒去。”
只有二两酒量的小公鸡,微微一顿。
然后立刻也豪万丈起来。
“好,我今天就舍命陪你这个兄弟了。”
于是两个人便就这样拉扯着出了门。
一路直奔烧烤店。
……
龙傲天想得倒是美的。
晚上和蓝可盈单独出去吃个饭神马的。
可是……
小公鸡那边前脚刚走,后脚厅里那边便通知各局的骨干要去厅里开会。、
这种事儿,龙傲天一向神烦。
可是提起市局里的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