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饭,刘封就带着甘宁的六十名军卒,来见孙尚香。
哨兵进去通报之后,孙尚香和徐夫人出来,两人都骑着马,身穿戎装,一个娇媚,一个美艳,各擅胜场。
一时之间,倒是叫刘封有些诧异。
可惜,一个是玄德老爹的老婆,一个是孀居之人,再说心肠也狠了些,否则……。
算了,有刺的玫瑰,还是别去摘为好。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拜见郡主、夫人。奉甘将军之命,特带军卒六十名,前来陪练”。
见刘封精神抖擞的样子,跟昨天晚上嫂嫂说的大不一样,孙尚香不禁狐疑地看了徐夫人一眼。
徐夫人本是冰雪聪明之人,见此情形,就明白了刘封的意思。
“郡主勿疑,他是故意离间你我,也好从中取利”。
“哼,雕虫小技”。
孙尚香也不理睬刘封,手一挥,一个属下就带着女兵们,到了教场。刘封跟陈大狗一挥手,陈氏三兄弟也领着兵卒过去。
军卒们在前,刘封、孙尚香、徐夫人在后,也跟了过去。
“先生昨晚还病情沉重,一夜之间,就生龙活虎,好的很快啊”。
徐夫人一脸嘲讽的样子。
“郡主和夫人练兵,便是病入膏肓,也要勉励支持。”
“昨晚听嫂嫂说。,先生被疯狗咬了,为何如此不小心”?
孙尚香你个小娘皮,装得倒还挺像,似乎没你什么事儿似的。
“谁说我被疯狗咬了?谣传,谣传”。
“陆丰,昨晚不是你亲口跟我说,被疯狗咬了么”?
原来徐夫人昨晚回去,就把在刘封那里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如今刘封否认自己的话,就把她给装了进去。
“我说了么?哦,或许说了,昨晚烧的厉害,胡言乱语,还望夫人海涵”。
孙尚香又狐疑地看看徐夫人,没有吱声。
“陆丰,别人都骑马,为何你要骑驴,难道你打仗的时候也要骑驴么”?
徐夫人开始转移话题。
“夫人,我这头驴,绝非凡品,便是你拿一匹马跟我换,我也不换”。
“不过一头驴而已,有何出奇之处”?
“夫人可曾听说汗血宝马?”
“自然听说过,不过,跟你这头驴有何干系”?
“夫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时人只知大宛有汗血宝马,却不知大宛另一样珍稀特产汗血宝驴。我的驴,便是汗血宝驴。极为温驯,脚力甚佳,千金难求。放眼江南,仅此一头而已”。
徐夫人撇撇嘴,一脸不屑。
“休要诳我,我才不会上当呢。你这头驴,还是自己留着吧。”
“并未招惹夫人,夫人为何无缘无故骂我”?
“我何时骂你了”?
“夫人口口声声说‘你这头驴’,还不是骂我”?
咯咯咯,徐夫人一阵娇笑,惹得前面的孙尚香又回头,狐疑地看着徐夫人。
“明明是你自己说我这头驴,此时却来怪我,好没道理”。
徐夫人没注意到孙尚香的眼神,自顾往前走着。
那边军卒们已经开始操练,三人就在教场边坐下,随从过来上了茶,就在这里看着军卒们操练。
孙尚香仍然是一副傲娇的样子,对刘封爱搭不理。
刘封也不搭理她,就跟徐夫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胡说八道。
看见两个女兵在射箭,刘封不禁长长叹息。
“先生何故叹息”?
“看见她们射箭,不禁想起家师黄药师制作的火箭来”。
一听刘封说起了师父,徐夫人就精神起来。
“令师还会制作火箭?想必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