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施一礼。
“你家还在这里住啊”?
原来管宁认识此人。
“也曾打算回到中原,无奈那里还是动荡不安,又没有盘缠,就只好在这里逗留下去,等将来再说”。
“这个庄园可曾卖了出去”?
“没有,这么大的庄园,有几个人能买得起?上个月曾经来了一个人,一听说要五斤金子,转头就走”。
五斤金子?这么大的庄园,就要五斤金子?
刘封心里立刻核计开了。
这么大的地方,要是买了下来,即使是院子里的土地,也足够几十人吃喝。在这里搞一些手工业,再做些生意,赚了钱,就养上一支jūn_duì ,在这里关上门儿练兵,也有着足够的地方,这就是个最好的立足之处。
问了一些情况,两人就往回走。
“太白对这个田庄是否有意?若是有意,一会儿饮酒时,我就跟王烈说一声。叫他跟王伦说句话,过了年,你就去找王伦买了下来。说是五斤金子,若是王伦来操办,也能省些钱。只是不知道太白是否能出的起这个价钱”。
“封带了一些金子来,就请先生跟王烈说一声,此事年后就操办,将它买下来”。
“如此甚好,将来你我比邻而居,正好时时请教”。
“右安先生客气了,该请教的是我。”
“太白不用讲究那些虚礼。我本是疏懒散漫之人,又要向你学习八字,其实该以师礼执之”。
“先生万万不可,如此就折煞后辈了”。
我要是给你当老师,辽东人还不得整死我?
“好,你我便以平辈论交”。
“如此就高攀先生了”。
回到管宁家里,没一会儿王烈也到了,酒菜齐备,就开始喝酒。管宁果然跟王烈说起田庄的事情。
王烈很爽快,一口答应。还说不用钱,他自己跟公孙康说一声,就把田庄送给刘封。
刘封自然不愿意承这么大的人情,也不想留下后患,坚持要买下来。
王烈也不执着,就答应跟儿子说一声,过了年儿就去买下。
这么大一个庄子,说句话就能送人,可见王烈在辽东的能量之大。
三人喝的挺痛快,只是一听说刘封要买田庄,徐舞蝶就有些情绪低落。
直到两人告别离开,走在路上的时候,还有些闷闷不乐。
“舞蝶,为何闷闷不乐”?
“你自己知道,何必还来问我”?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得罪你”?
“太白,你买了田庄,是否就想在辽东长久待下去,是否就要离开我们”?
徐舞蝶骑在马上,也不看刘封,凝神望着远方。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在一起时间长了,日久生情,舍不得我了?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