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银珠结结巴巴的,淑宁也不打算问了,强人所难的事,她可做不出来。
刚刚是人太多,加上唐锦年又在院子唱了那么一出大戏,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院子。
想着,她便放下了书,先是观察了一下她住的这个主卧。
卧榻实木镂空雕刻,幔帐和走水也异常的精致,淑宁上去摸了摸,觉得手感很棒,很滑,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蚕丝的。
古代便有这么好的织布技术了,这点让淑宁更加的感叹。
银珠还在那一脸便秘的琢磨着如何像淑宁解释,淑宁直接摆摆手说:“你瞧瞧你那张脸,我看着都难受,不必和我解释了,我也不是那么的好奇。”
房间走了一圈,结果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院中间跪着的那一排人,不是在廊庭下跪着,而是跪在院子的中央,顶着大太阳的跪着。
“他们,怎么还在这里?”
刚刚她是不是跟唐锦年已经说过了?
还有,刚刚唐锦年是不是已经没事了,不生气了?
被眼前的人搞蒙了,齐淑宁回头看向银珠,银珠赶紧说:“小姐,跪在那里,是他们咎由自取,死罪虽免,活罪却难逃,如果小姐觉得碍眼,奴婢这就让他们跪到别处去。”
齐淑宁心里叹口气,还是没说明白啊,刚刚不是都商量好了么,为什么还要跪?这跪来跪去的,他们无碍,她看着不舒服啊!
“得了,不用换别处了,让他们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