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年冷冷的说:“无心!”
现在门口的无心赶紧麻溜的跑进屋,在距离唐锦年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谦卑的弯着腰,恭敬的说:“主子,您吩咐!”
“吩咐?没有吩咐,我就问你,淑宁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这么久都没有醒过来?”
无心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这话他哪敢说啊。
“这个,主子,许是……”
“许是,许是,我要你就是过来跟我说许是的?我就问你淑宁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你就跟我说许是?!”
打从无心无过他们几个被捡回来,送到幽堂,并且被选拔出来,作为唐锦年的心腹来培养的时候,他们对唐锦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冷漠,淡定。
那时候的唐锦年说到底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可是,却会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样子。
这些年来,他们大大小小执行过多次任务,有顺利的,有失败的,唐锦年从未像今天这样,一改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变得如此暴躁。
想到这里,无心也无力跟唐锦年解释,或者为自己脱罪,想起昨晚的缝合术,无心自愧不如,之前只是觉得齐小姐厉害,或许是有什么鬼才,可是经历了昨天这一场缝合之术,无心才真真正正的心服口服,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着深深的无力感,医者不自医,连小姐如此惊才艳艳,医术无双的天才,都不知道自己如何,他们这等粗鄙的凡人,又能如何呢……
看到无心那颓废样,唐锦年觉得自己胸口的这口浊气越级越浓了,再刻薄尖锐的话也无法让自己得到一丝丝的环节。
踉跄了两步,摆了一下手,“你们都出去吧!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