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妻儿,齐大力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塞的满满的。没有建功立业又何妨,没有名垂青史又怎样,守着这一家子老小,齐大力觉得自己知足,特别知足!他就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了,又怎样!
苗氏在齐淑宁的搀扶下,做了起来,尽管胎像没问题,可是躺了好几天的人,猛地一起身,身上还是会不爽利的,齐淑宁让苗氏要循序渐进,一点点的增强体力。
这时,苗氏握着坐在身边的齐淑宁说:“对了,阿年的兵怎么样了?他到底是什么病?宁儿可治得好?”
一家子人,两个姐姐对齐淑宁有什么本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只是知道她当年大病初愈了以后,懂的开始多了起来,父亲也越发的偏心她。
而齐大力,苗氏,还有他们小舅舅苗哲秀确实了解最多的人。
齐淑宁点点头说:“治好了!他是从小就被人下了毒,虽是慢性毒药,却也深入肺腑,尽管毒拔了,不过脏器还是有虽然,还要调养好一阵子才能痊愈呢!”
苗氏惊呼:“这是多狠心肠的歹人会对一个孩子下手,从小被下毒,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啊!”
齐大力在一旁抿着嘴说:“我就说这孩子不简单,还是莫要深接触的好!”
苗氏责怪的说:“相公,怎能如此说人家孩子!阿年知礼数,懂规矩,是个好孩子!”
齐大力赶紧解释说:“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我当然知道唐锦年是个知礼数懂规矩的好孩子,可是你想想,他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遭遇,可见不是一般家庭,那都不是非富即贵可以形容的了的。要不,怎么没见有人去加害那泥腿子家的孩子呢!”
齐大力的话,让苗氏都沉默了,是啊,齐大力说的有道理,这复杂的背景,就意味着复杂的事,他们躲到这穷乡僻壤来,不就是图个清静,图个安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