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宁这是转过身,虽然个头小小的,可是周身确实上位者的气势,对老李头说:“这位爷爷,我念你是长者,对你礼让有加,但是你这人也忒不识抬举!我是地主家的小姐,你是我家的佃户,我问你种植的情况,无可厚非,可是你却不如实告知,甚至对我父亲也全无尊重,你这是佃户应有的态度么?还是你觉得我齐家人太多善良,可以任人随意欺辱!”
“你!你这个黄毛丫头怎么说话呢!”
“我再说一遍!我是地主家的小姐,还劳烦您说话注意点!我打听过,你姓李,是这村里的老人!这村里的田产,你不是没有,只不过是面积不大而已,所以才有佃了我家的土地。
但是!资格老,岁数大,不是欺我家不懂种田的理由!”
“你!你!哼,真是没有家教!”
“家教?这个就不劳老先生挂怀了!我就算是没有家教也无所谓,我家是地主,将来只要我的嫁妆够厚,有没有家教无所谓!
现在还劳烦老先生给解释一下,我家这田,怎么就种成这样了?
三年了,这田间就没有一年是丰收的,甚至每年到丰收交粮的时候,我们家连一半都收不上,我就想请问,究竟是您是佃户,还是我们是佃户!”
“这几年就是欠收,你以为你上嘴皮碰碰下嘴皮,这谷子就长出来啊!你屁大点的孩子懂甚!”
齐淑宁做不将这老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笑着说:“老先生说的倒是还真有道理!所以今年,我们不打算再将我家土地佃给你们了!”
“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