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缝,越是触目惊心,看着虎子娘身上的伤口,齐淑宁甚至难以想象,这虎子娘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怎么回事这么严重的一身的伤。
等伤口处理完毕,齐淑宁发现,这虎子的娘的一条腿,是粉碎性骨折,这对于现代,就是上个钢板,打几个钢钉,穿一根钢针的事,可是在这里,她没法救。
看了房间四周,床边立着几块木板应该是准备接坏掉的桌椅用的,齐淑宁拿来用白布抱起来,缠在了虎子娘的腿上,做了固定。
等忙完这些,齐淑宁叹口气,小声的叫了自家弟弟和虎子一声。
看到床上躺着的娘亲不再是血肉模糊,虎子又哭了起来。
眼看着外面的人就要进来了,齐淑宁担心被人看到了麻烦多,赶紧说:“虎子,我给你娘处理了一下,但是我不能保证她一定能好过来。”
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生血丸,说:“这个药瓶,你一定要收好,每日早晚喂你娘吃下。”
接着说:“你娘还需要吃点别的药,我家就有,你找个时间去我家拿,或者在我家熬好了,端回来给你娘喝也行,姐姐要走了!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来了个女大夫,说是闻到血腥味了,好心过来诊治,千万别说是姐姐啊!”
虎子握着瓶子鉴定的说:“姐姐放心!虎子一定不说!”
得到虎子的保证,齐淑宁拉着齐怀信就离开了虎子家。
一路上避着人,终于到了家,齐淑宁板着脸说:“齐怀信!你胆子也太大了!你都懂人命关天,那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话不能乱说?”
齐怀信不解的问:“姐姐,我乱说什么了?”
“谁告诉你,我就一定能治好虎子她娘了?”
“姐姐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