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不行,先不说他读书这么多年我给他出了多少银子,要知道,当年他可是连束脩都拿不出来的。”
地主婆一脸的得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接着说:“只说现在他当了官,儿啊,你当真以为,当个京官那么容易?没有银子上下打点,他也会被同僚排挤,呵,当初求学的时候,需要咱们,现如今,就更需要了!”
地主婆伸出干枯的手,拍了拍儿子的手背,慈爱的说:“所以儿啊,放宽心,为娘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你可是娘的命根子啊!”
……
打从那天齐淑宁和齐淑华说完关于阿成哥的事,齐淑宁就再也没见过她大姐。
这一天,齐淑宁没有摆弄药材,没有看书,也没有去陪弟弟玩
,就那么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前发呆。
银珠和半夏看了好半天,一致认为他们小姐今儿绝对是太反常了,正琢磨着由谁过去问问,她们肯定是没法给小姐出主意,但是能为小姐宽宽心也行啊。
可还没等他们俩上前,就听见齐淑宁叹口气,随后说:“你们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两个丫头同时一愣,不明所以的问道:“小姐您这是从何说起?什么就错了?”
齐淑宁正过身子,看着两人说:“我不应该逼我大姐,就像她说的,她才是与我最亲的那个,她高兴我就高兴才对。”
半夏反应过来,连忙说:“小姐可没错,这村里的人都传咱们大小姐的不好,这么多年,看咱们家眼气的可太多了,俗话说这女儿家的名声是命根,大小姐让人这么说,小姐您说了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