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老实儿交代,说不准还能保住一条命!可你若是什么都不说,你这条性命只能交代在这儿了!”拿着短鞭穿着灰色官服的男人恶狠狠地对着木架上的男人说道。
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两人才快速转过身。
一看到来人是夏侯渊,立马便放好短鞭,给夏侯渊行了个礼,“少卿大人。”
“怎么样,他还是不肯说吗?”夏侯渊招了招手让两人站直身子,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原本拿着短鞭的男人摇了摇头,“这人牙紧得很,到现在还是一句话也不肯说。刑也用了,可他就是跟个哑巴似的,连疼也没喊过。”
“用重刑!”这个小二如此嘴硬牙紧,夏侯渊也是顿时有了脾气。比这个小二更难搞的犯人他也审过,他就不信敲不开这个人的嘴巴!
“是!”两个衙役应了一声,然后从一旁的刑具架上将那些形状各异的刑具拿了下来。
耷拉着脑袋的小二身子猛地一颤,他死死地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仿佛只要不看,身体便不会感觉到疼痛一般。
耳边,痛苦的嘶吼声骤然响起。
夏侯渊抬手掏了掏耳朵,而后仿若什么也没听到一般,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非生和非离也跟着走过去,“夏侯大人,若他一直不说,您打算如何?”
“你们可别小瞧了大理寺的刑具。”夏侯渊看着两个手下分别拿着各种刑具往小二的身上招呼去。
非生到底是年轻,属于有话便直说的类型,“可之前两日不也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吗?”
若是刑罚有用的话,那之前两日应该就已经能问出来小主子的下落了。
夏侯渊的面子顿时挂不住了,但是非生怎么说也是宁子初的下属,朋友的下属他也不好教训,便只好对着两个衙役吩咐道,“只要人死不了,给本官用最重的刑!”
“是!”随着一声应道,那小二痛苦嘶吼的声音愈加的惨烈。
良久,那痛苦嘶吼声逐渐微弱。夏侯渊担心人死了话还没问出来,便连忙让人住了手。
两个衙役怕也是没有见过这么嘴硬的人,他们退到一边,有些愧疚的低下脑袋。
“靠!”夏侯渊咒骂一声,这句话是从宁子初那儿学来的,虽然他并不懂其中的含义,但总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夏侯大人,不如让我们试试?”看着木架上那个奄奄一息、浑身被血渗透的小二,非离忽然说道。
“你们有法子?”夏侯渊转身看向非离。
“姑且可以试一试。不过,得夏侯大人您们回避回避。”非离点了点头说道。
夏侯渊盯着非离的脸看了看,须臾,点了点头,“趁着那老头儿还没回来,你们动作快些。不过,你们可签别把人给弄死了。”
非离两人点头保证。